很少能見到這麼壯觀的場面。
而路朝歌看著塌陷了十幾處的紅杉軍營寨,大笑道:“叛逆們,時代變了,就你們這德行還想和老子作對。”
“騎軍……攻……”路朝歌手中戰刀揮下,他身邊的傳令兵立即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最先進攻的一定是涼州騎軍,因為他們的速度足夠快,可以在紅杉軍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衝進被炸開的營寨,用最快的速度在營寨之內給步卒清理出一條突進的道路。
隆隆馬蹄聲響徹整個戰場,毛鴻才和盧茂學還沒有從剛剛的爆炸聲中緩過神來,整個紅杉軍的大營此時也是亂作一團,人們在面對未知的恐懼的時候,情況基本上都是一樣的。
他們亂作一團,在營內東奔西走到處亂竄,無意間碰倒的火盆點燃了營帳,這讓驚慌失措的紅杉軍更加的混亂,眼看著涼州騎軍就要衝進營寨了,毛鴻才和盧茂學這才爬了起來,可是他們用那茫然的眼神環顧著四周,他們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記得那宛若驚雷的響聲之後,紅杉軍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就在兩人還沒回過神的功夫,涼州騎軍已經從那十幾處缺口衝進了紅杉軍大營,面對著四處奔逃的紅杉軍士卒,涼州騎軍毫不猶豫的揮舞起了手中的戰刀。
路朝歌帶著一萬餘步卒隨後趕到,徑直的衝進了紅杉軍的大營,此時涼州騎軍已經給步卒開闢出了一條通路,涼州軍步卒順著通道殺進了大營的中心位置。
毛鴻才和盧茂學依舊沒有從剛剛的爆炸聲中緩過神來,可是涼州軍已經順著寨牆的樓梯殺上了寨牆,這些涼州軍的步卒,在不久之前還是紅杉軍的一員,可是現在面對著自己曾經的袍澤,他們依舊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中的戰刀。
沒有什麼高大上的理由,就是因為路朝歌給的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和涼州軍也接觸了幾天的時間,對於涼州軍的待遇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當兵打仗為了什麼?別說什麼為了世界和平,這些都是狗屁,能拿到手裡的才是最實在的,林成祖若是當了皇帝,他們這些戰兵能拿到什麼?
就在涼州軍步卒要殺到毛鴻才和盧茂學面前的時候,盧茂學終於是緩過神了,看著向自己這邊衝殺的涼州軍步卒,他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以前都是自己手下計程車卒。
之所以能一眼就認出來,主要原因還是這些人都沒有換盔甲,依舊穿著紅杉軍的盔甲,只不過在右臂上繫上了一條紅布,用來區分敵我。
倒不是路朝歌不想給他們換盔甲,只不過崇禮城內也沒有那麼多的盔甲,索性也就沒有在換盔甲。
“混賬,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盧茂學厲聲喝道,他想用自己在紅杉軍之中長時間以來積攢下來的威望,喝退這些殺向他的這些戰兵。
可今時不同往日嘍!若是放在以前這些戰兵聽到盧茂學的喝罵,肯定會嚇的趕緊退出去好遠,可是現在他們身份不一樣了,他們可是涼州戰兵。
而衝在最前面的人可不是別人,正是——路朝歌。
“收起你那一套吧!”路朝歌回到砍翻兩名紅杉軍士卒,回懟道:“他們現在是我涼州軍戰兵,看看你是誰能好一刀砍死你是不是?”
“路朝歌……”毛鴻才此時也緩了過來,厲聲喝道:“你用的是什麼妖法,竟能引來天雷。”
“給我殺。”路朝歌才懶得和他們廢話,趕緊解決了這些人,他好再一次轉移,屁股後面還跟著一支紅杉軍騎軍的事他可沒忘。
說話間,路朝歌擒住一名紅杉軍士卒擋在身前,以這名紅杉軍為盾牌,不斷的向前推進,此時他距離毛鴻才和盧茂學是越來越近,毛鴻才和盧茂學二人也想後撤,可是寨牆上格外的擁擠,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後退的地方。
寨牆上的戰鬥激烈,營寨內的戰鬥一樣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