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你眼裡的極限,在存寧的眼裡,那不過是竟擇的起步而已。”
“軍權,等天下一統,你必須收回去。”路朝歌猛的站起來,說道:“你知道軍權是什麼嗎?那是你的命,沒了軍權你說話都沒底氣,萬一我路家出了個不孝子怎麼辦?”
“我又不是第一次把命交到你手裡,我拍什麼?”李朝宗笑著說道:“從我把你揹回家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把命交到你手裡了,那時候你要是有點歹心,我和你大嫂現在也未必是個全乎人了。”
說著,李朝宗也站了起來,按著路朝歌的肩膀,讓路朝歌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有些事,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若是信不過你,可能你現在真的就變成一個紈絝子弟了,不可能說領兵你就領兵,說仗怎麼打就怎麼打,我敢把兵權給你不是因為你多能打,因為你是我弟弟,我信得過你,我知道你這輩子也不會害我。”
“鄭洞國能不能打?”李朝宗繼續說道:“雖然和你不能比,但是他能打是不爭的事實,我就豁出去,每一戰的戰損多一些,這仗一樣可以打下來,但是我不敢把百萬大軍的指揮權交到鄭洞國的手裡,畢竟那不是我弟弟。”
“同理,存寧也不會把軍權交給其他人,只能是竟擇。”李朝宗說道;“當初讓竟擇成為存寧的親軍將軍,你以為我就是腦瓜子一熱就決定了?有些東西必須是從小培養的,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一出生就會打仗,竟擇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先學會怎麼當一名合格的將軍,最後成長為一名合格的百萬大軍的將軍,這需要時間,明白了嗎?”
“你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我還能不明白嗎?”路朝歌苦笑道:“可軍權掌握在別人手裡,對你對存寧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威脅什麼?”李朝宗笑著說道:“你想奪權嗎?”
“切!”路朝歌不屑的說道:“我要那玩意,一天累的要死,還沒什麼成就感。”
“那你覺得竟擇喜歡這東西嗎?”李朝宗又問道。
“那我怎麼知道,才三歲能看出什麼來。”路朝歌說道。
“正所謂三歲看到老。”李朝宗說道;“你兒子那疲懶的性子和你一個德行,他要是對這東西有什麼想法,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那就是每天往軍營跑了。”
“合著我們一家子在你眼裡就沒一個勤快的了?”路朝歌沒好氣的問道。
“你自己什麼德行你自己不知道?”李朝宗笑著說道;“你兒子早上起來練刀,還得睡個回籠覺,這毛病隨誰啊?”
“隨我。”路朝歌的聲音都小了幾分。
“知道就行了。”李朝宗拍了拍路朝歌的肩膀,道:“趕緊回去幹活去吧!沒事別來煩我。”
“哦!”路朝歌應了一聲就走了。
“這小子今天又抽什麼瘋?”謝靈韻將風箏交給了身邊的侍女問道。
“一天到晚就想著別人了,也不想想自己。”李朝宗嘆了口氣,道:“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對涼州好不好,也不想想這樣那樣的對自己好不好。”
“他不就那樣嘛!”謝靈韻笑著說道:“剛才我聽到了軍權,他這是要把軍權交出來?”
“他倒是想,我得同意才行啊!”李朝宗說道:“這百萬大軍啊!交給誰我都不放心,只有交給他我心裡才能踏實,這小子還死活不要,不知道好歹。”
“我呀!看你才是不知好歹。”謝靈韻笑著說道:“人家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大哥啊?”
“這些我都知道。”李朝宗笑了笑說道:“說了這麼多,他肯定能想明白的。”
而路朝歌出了李朝宗的府邸之後,就回了禁軍衙門,此時的李存寧正在處理這日常事務,而李存孝依舊在那捧著一本書無精打采的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