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和十個女人被安排在一起,艙室內有一盞昏暗的燈。藉著燈光,劉峰仔細看了看那個特別的女人,只見她面無表情,眼皮低垂,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上。由於她臉色慘白,又無表情,所以看起來很是彆扭,像是一張死人的臉。死人的臉?劉峰突然想起,這個女人是不是戴著人皮面具?一定是這樣,否則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有這樣一張臉?劉峰運起了明心經,把她的景象拉進了看,終於在她的脖子附近現了人皮面具與肌膚的接縫。
以這個女人的武功,完全有實力消滅這艘船上的所有人販子,但是她卻像劉峰一樣被一起關到了艙底,難道她也是借這個機會去日本?
劉峰僅僅是好奇,在對方沒有威脅到自己的利益的情況下,不管對方去日本是什麼目的,劉峰都不打算招惹她。
劉峰收回目光,放鬆了身體,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來,閉目養神。
很快船開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艙門被開啟,一個五大三粗的水手進來,在十個女人中間挑選,由於那個女人慘白的面容,那個水手雖然經過了她面前,也沒有挑中她,反而罵罵咧咧地說:“媽了個x,長得跟死人樣的,居然也能賣錢?日本鬼子都***是變態!”
說著拉了另一個女人上去了。
那個女人連眼皮都沒有抬,仍然安靜地坐著,一動不動。
劉峰十分佩服這個女人的養氣水平,要是水手這樣罵到自己頭上,在自己又有能力幹掉他的情況下,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動手,還真說不準。
大約每過一個小時,就會下來一個水手,拉走一個女人,到了二個小時之後一個女人疲憊不堪地被帶下來,然後又有女人被帶上去。所有的女人都沒有反抗,估計在泰國她們已經受到了非常殘忍的訓練,她們已經完全變成了供男人們洩的工具了,她們的命運已經被註定。即使是劉峰也沒有辦法改變她們的命運,因為劉峰沒有辦法解救這麼多女人。
女人們一個個地被叫上去,又一個個地回來,但是沒有一個水手選她,她一直安靜的坐著。一動不動,看不出任何的思想波動和身體的動作。
劉峰想看看假如有哪個不開眼的水手選了她,她會是什麼反應,是跟著水手上去,還是就地把水手幹掉。然而註定劉峰要失望了,從早晨到下午,其他九個女人都被叫上去了,有的甚至被叫了幾遍,唯獨沒有一個水手叫她。劉峰微微有點失望,沒有好戲看了。
到了下午,水手們才送來一些麵包和水,供她們食用。大家顯然餓壞了,都抓住機會猛吃。而她則一動沒動坐在哪裡,好像從凌晨到現在什麼也沒有吃卻一點也不餓似的。
劉峰拿了兩個麵包和兩瓶水,來到她身邊坐下來,遞給她一個麵包,說道:“吃點吧,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吃。”
“啪……”劉峰驚訝地現自己居然捱了一個嘴巴,女人的伸手的度大大出乎劉峰的預料。以劉峰現在的武功,即使沒有料到這個女人會打自己,正常情況下只要她要伸手打自己先肩膀會動,劉峰絕對有時間反應。然而這個女人伸手如同鬼魅,劉峰只覺得眼前一花,臉上已經捱了一巴掌。
“你……”劉峰好心好意送給這個女人一個麵包居然被打了一個嘴巴,而是對方武功如此之高,讓劉峰又是生氣又是驚訝。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的武功居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高深,假如剛才她想要自己的xìng命,那麼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劉峰,你就這樣看著我們的姐妹一個個遭到糟蹋嗎?”一個刻意壓低的冷冰冰的聲音傳到了劉峰的耳朵裡。
這個聲音差點沒讓劉峰暈過去,因為這個聲音劉峰太熟悉了。劉峰曾經被這個聲音每天夜裡呵斥著練功,當年劉峰可是被這個小妖女折騰慘了,幾乎是脫了一層皮才慢慢達到對方要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