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舌吻,有啥大不了的,難道被他吻了還會少塊肉不成,再說男女朋友之間會接吻也是很正常的嘛,對,是很正常的。嗚嗚——想是這樣想,可為什麼心裡不但沒有任何放鬆,反而更加緊張呢?
“好了,進去吧。”
聽見楚傑的話,曾運睜開眼。啊?這就好了嗎?她剛剛似乎只感覺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在自己臉頰上碰觸了一下呢,難道。。。。。難道他的晚安吻,是指吻臉頰,而不是唇。我暈,簡直丟臉丟到外婆家去了。
“我先進去了。”還以為人家思想不純,結果不純的卻是自己,唉——要是再站在這裡,她簡直要羞愧而死了。
“嗯。”楚傑點了點頭。
見曾運走進洋房內,楚傑轉身走到車邊,坐進去,然後啟動離開。咚——咚——咚——
剛剛進門站在玄關處的曾運,在聽見黑暗中響起的這一聲聲有節奏的聲響時,她不禁瞪大了眼,同時腦海中也閃過一幕幕以前看過的恐怖電影畫面。心裡的害怕讓她慢慢蹲下身,蜷縮在一角,藉助從窗外灑進來的微弱夜光,她看見一個高大黑影正慢慢往樓下走來。
“你是人?是鬼?”開口,她大膽問著那慢慢下樓的黑影。好吧,好吧,她承認她膽小,可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啊,就算是被嚇死,那至少也要讓她知道自己是被什麼嚇死的嘛。
咚——咚——咚——
黑影並沒有回答他,只是依然持續著那不緊不慢的聲音。
終於,黑影走下樓,來到客廳某一處站立,“不是叫你不要再和那個姓楚的有任何來往嗎?怎麼,你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還是咋滴?”
聽見這霸道的語氣,這熟悉的聲音,曾運一下從妖魔鬼怪的幻想世界中走出來。啪——啪——起身,她快速的開啟玄關處所有燈光開光。
曾運看著那站在客廳內的男人,她表情由害怕轉為輕鬆,再轉為憤怒,“李學義,丫個混蛋,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
自己才來幾個月,可被他嚇到的次數加起來十個手指都不夠數,也虧她沒有什麼高血壓,心臟病之類的,要是有,那還不知道被他嚇死幾次了。
“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看著離自己不遠的曾運,李學義語帶諷刺,而他臉上的表情則猶如抓著偷腥妻子的丈夫一般難看。
“該心虛的人都沒有虛心,我這個不該心虛的人又怎麼會心虛呢。”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她抬腳往梯步方向走去。
“你什麼意思?”抓住她的手,李學義開口質問。
順著相互牽扯住的手腕處,曾運一路往上看,直到將視線放在那張俊逸的臉龐之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想甩掉那手,可為什麼心裡卻不捨?
“是因為那報紙上所說嗎?對於那上面所說我都可以解釋的。”突然想起今天的報紙,李學義開口詢問。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什麼都想到了,他為什麼就沒想到她也可能會看見那份報道呢。
終於狠心甩開那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曾運用平靜的眼看著李學義,“不用解釋,因為根本就和那篇報道沒關係。”就算有關係又怎麼樣?解釋,又能解釋什麼?他和徐夢伊是男女朋友,這是他那天並未否認的關係,就算他放棄徐夢伊,選擇和她在一起,可他是一個集團的總裁,這卻不爭的事實,她與他之間的地位相差太遠了,他是主宰了很多人未來的權者,而她只是一個被主宰人,說得不好聽一點,他們根本就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
“不是,沒有關係嗎?那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又和楚傑在一起了?”再次拉住曾運的手,李學義慢慢開口。
誰能知道當他打電話給她,卻聽見那端傳來無人接聽時的擔心、害怕?誰能理解當他在家一分一秒期盼佳人歸來,然後打算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