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打發出來了!”
說完,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臉色,似乎想從她臉上讀出什麼。
鬱騏倒是依舊用那審視的陰惻眼神望著她,英眉一挑,邪佞道:“你嘴邊沾了什麼?”
不等她回答,修長的手指已經擦到她的唇邊,指肚一抹,湊到眼前。
嗅到那血腥味道,他皺眉不悅,“鬱驥吻的?”
可以忽略那被他觸碰帶動的疼痛,步蓮華點點頭,又添了一句,“主人染了風寒,比前幾次還要重些。”
一聲嘆息,她低低地垂下頭,心中如擂鼓。
“哦?”
鬱驍走近,卻沒有追究她紅腫的唇,含笑擁緊她,只是低低重複著她的話,“只是傷寒?竟會讓大哥連兄弟都不見,可真奇怪……”
她淡笑著垂下眼簾,再抬起時,眸中竟有他從未在她眼裡見過的盈盈柔波。
“面對親手足,反而會敢於怠慢,或許主人就是這麼想的吧……”
鬱驍眼色一柔,波瀾不驚地衝旁邊的鬱騏輕輕點了下頭。
“蓮兒,你身子還弱,不要到處走,去哪裡,都要帶著你的影衛,最近他們實在是太懶散了……”
鬱騏走近,輕啄了一下她冰涼的鼻尖,聲音裡都是擔憂。
“嗯……哪也不去……”
她適時地握住鬱騏溫暖的大掌,心上卻泛起一陣冰涼。
“壞東西,老是叫我擔心,可你對我一笑,我就氣不起來……”
鬱騏回握住她的小手,俯身親吻她的櫻唇,與她廝磨起來。
她離開聽雨樓時,鬱驥已經在段媚孃的幫助下,服下了那一隻喝過人血的黑蟲子,看得她一陣惡寒。
“你當他願意麼?每月十五,遍體生寒,若不這樣,寒氣滲入骨髓,一寸寸損壞肌理,就算不死,也只不過是一口氣在,拖延著命罷了……”
她為鬱驥蓋上被子,轉身嘆了一口氣。
“他究竟中的是什麼毒?是誰下的手?”
步蓮華急急,想要探尋出究竟。
哪知,一向對步蓮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段媚娘,這次卻是動了動唇,半晌沒有出聲。
“蓮兒,等他願意親口跟你說的那一天吧,也許……不會太遠了……”
唇上一痛,新傷疊著舊傷,她回過神來。
“小女人,你不專心……是我吻得不夠深麼……”
鬱騏輕咬了一下含在口中的小香舌,似乎在懲罰著她。
步蓮華輕輕搖頭,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身子一空,原來人已經被鬱騏抱起,往內室裡走去。
“我和鬱驍等著你,都沒用膳……你可得好好補償一下……”
他輕笑,咬著她嫩生生的唇瓣含糊不清道。
跟在後面的鬱驍,眼中有一絲異樣的光芒閃過,很快消失不見,抬腳跟上。
她陷在那層層柔軟的大紅色錦被中,身上的披風早已被鬱騏隨手扯開,扔在地上。
“鬱騏……”
步蓮華直起身子,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些資訊,卻被他壓制住。
鬱騏傾下身子,將她嘴角的血跡舔淨,低沉道:“你讓我們好生擔心,適當地給你一點懲罰,也是應該的……”
她被他恐怖的聲音嚇到,連微張的小嘴兒都忘記合攏了。
那長舌,順勢探入小嘴兒,輕柔地吮吸著。
上次晚上,他們二人一同要了她,還是在她身子骨極弱的時候,他其實早已愧疚不已。
還記得第二天清晨醒來,看見她身上的斑斑點點的淤痕,和股間一大團一大團半乾的白液,他心疼得要命。
可是,他才不會像鬱驍那樣,將親暱的話兒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