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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那句承諾,我本以為它至少能讓你動搖為我多爭取一些時間來部署,卻不知該誇你的忠心還是誇你的情深了,果然這一局輸的不冤,如此漏洞百出。”封玄柘無所謂的說著,彷彿是個局外人,淡然的回顧著曾經的重重,稍稍總結歸納一下,順道感慨一番,功過是非皆成過往。

一而再再而三的走進同一個圈套,換湯不換藥,不過一個說辭,我竟一次又一次的栽了下去,兄弟倆,不愧是兄弟倆,一樣的心機深沈深謀遠慮,我認清了他封玄奕身在帝王家的複雜和弄權,卻對同樣身在帝王家的你身後揹負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權術視而不見,到頭來我竟真不知該怨誰了……

“你從未信過我。”

“彼此彼此。”

是啊,自己初入儀親王府時處處提防,置身事外,雖然生於塵世,卻活的超脫,對一切不聞不問,將自己隔離出來,不信任何事任何人,由己度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都不信,又怎麼能要求別人的信任,更何況相信二字對於這些深陷權力慾望深淵的皇親貴族來說是多麼的奢侈珍貴,多少帝王一生都與相信二字無緣,上一刻還倚重、給予無尚尊榮富貴的朝臣,下一刻就能扣上一個可有可無的罪名殺之而後快,為了所謂的君權,為了所謂的聲望,為了那個根本看不見摸不著的“隱患”二字。

那若說自己後來相信呢,若說自己向封玄奕要求自由唯一想到的只有你一人呢,你是不是會有所改變,是不是願意放棄,是不是……

太多的言語哽在喉頭竟一句也說不出來,無奈,蕭瑟,凝軒竟找不出什麼詞彙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這個決定要愛的男人,這個決定了放棄一切相守一生的男人,不假思索的告訴自己,作為一顆棋子,他認為自己的戲已經做足了……

沒有想像的痛苦掙扎,沒有想像中的無法接受和憤恨,此刻的平靜連凝軒都不禁咋舌,是不是愛的不夠深,是不是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無動於衷,所以可有可無。

可為什麼,胸口的大片都瞬間麻木了,不冷不熱,不痛不癢……

“將兩位皇兄請下去。”封玄奕突然發話打破了瀰漫在凝軒和封玄柘之間的詭異沈默。

可這句話卻不知是哪裡撩撥了凝軒緊繃到極致的弦,抬腿一踢掛在馬鞍一側的佩劍,底部受擊,劍鞘驟然震動,長劍出鞘,右手一樣,接住一個拋物線穩穩落在手中的劍柄,手腕翻轉,鋒芒逆襲,雪亮的劍刃隔著風毛抵在白皙的脖頸上,動作一氣呵成,流暢的彷彿只是端茶倒水,眨眼間卻讓那馬上的人臉色鐵青。

封玄振眼疾手快的揚手一擺,示意上前捉拿計程車兵們停下。

“你這是要做什麼?把劍給我放下!”神色俱厲也不過如此。

“我說過,放他離開。”不驕不躁,不卑不亢,面色如水,沈靜淡漠,彷彿手上握的不是劍,而是那風花雪月,清酒一杯。

(11鮮幣)第五十九章 冊封

第五十九章 冊封

梅林,假山,涓流,飛雪也冷卻不了的溫泉,雕樑畫棟,錦衣玉食,卻不過是籠中鳥,不得自由。

凝軒來這裡已經七日了,封玄奕美其名曰當下亂世動盪為了護其周全無恙,可實際卻是為了監禁和束縛,他明白,凝軒自然也明白,只是他不說,自己就裝作不知道。

七日,不長不短,卻在這麼要命的關鍵時刻,外面發生怎樣的變化、會有怎樣的動盪凝軒多不得而知,為了讓封玄柘安全離開,自己必須有所付出,雖然如今自己也算一員朝臣,功勳加身,可君臣有別,君是主臣為奴,無論多麼光鮮亮麗令人嚮往也不過是主子給予的恩賜,他可以隨時給予,也可以隨時收回,若以為這點功勳就能功高震主左右皇權讓其投鼠忌器,指望有人替自己出面、為自己說話,那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