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嗎？&rdo;

那店老闆手指了指前面，&ldo;前面就是，這條街上就樊老頭一個攤。&rdo;

劉曦向老闆致謝，付錢走人。

這時候的集市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賣肉和賣菜的都已經收檔回去了，只零零散散地剩下幾家賣小孩玩具和姑娘首飾的小攤。

劉曦走到樊老頭的攤子前，有一個小男孩正等在那裡，看著跟林沛一般年紀，約摸十一二歲。

只見樊老頭在一塊石板上塗了一層防粘的油，用小勺舀起熬發的糖稀，在石板上澆出線條，組成圖案。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那糖在石板上瞬間勾勒出一個老虎的模樣。

小男孩接過糖人，給了錢就跑開了。

樊老頭看向劉曦：&ldo;客官要什麼？&rdo;

&ldo;做匹馬吧。&rdo;

&ldo;好嘞！&rdo;

樊老頭低頭忙活去了。

劉曦問道：&ldo;您老認識衚衕裡林家小子林沛嗎？&rdo;

樊老頭立即抬頭看向劉曦，在畫的那匹馬，線條偏了一下。

不過，他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去忙活了，直到弄好，將糖人遞給劉曦，才開口。

&ldo;你接好，五文錢。&rdo;

劉曦接過糖人，給了錢後，才把她捕頭的令牌亮給樊老頭看。

&ldo;我是官府的人，來這裡查案，問什麼您答什麼，不會有其他事。&rdo;

樊老頭這才點點頭，開口回答劉曦剛剛的問題。

&ldo;林沛我認識，來我這買過糖人。&rdo;

&ldo;中元節那天，您擺攤到幾點？林沛有沒有過來買糖人？&rdo;

&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樊老頭有些緊張地看著劉曦。

&ldo;沒其他的意思，我問什麼你如實說就行了。&rdo;

樊老頭還是沒搞清楚狀況，不明白劉曦為什麼會找上自己，只得站在攤子後面不出聲。

劉曦又道：&ldo;您是想換個地方問話，比如刑部，嗯？&rdo;

樊老頭臉色一變，正想說話，突然跑過來幾個小孩子，嚷著要買糖人，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那幾個小孩子看著劉曦也拿著個糖人，脆生生地說道：&ldo;哥哥也喜歡吃糖人！&rdo;

說完，幾個小孩子一起咯咯地笑起來。

&ldo;這麼大也喜歡吃。&rdo;

劉曦聞言主動地退到一邊，示意樊老頭先做生意。

樊老頭看到劉曦的眼神，愣了一下，才開始為那幾個小孩子做起糖人來。

劉曦站在一邊，看著手裡的糖人，癟嘴腹誹道，這哪是馬，明明就是驢。

看著那幾個小孩子吃的歡快，劉曦嘗了嘗，眼睛立即眯起來，真的好甜。

有點嫌棄地將糖人推開，等到嘴裡的甜味消失，又嘗了第二口，第三口。

樊老頭一直偷偷地留意劉曦的動作，見此情景，心稍稍放下了，他老婆子說，喜歡吃甜食的人，心腸都不會太壞。

這幾個孩子走後，劉曦又站回攤子前。

樊老頭擦了把手，從攤子後面走出來，道：&ldo;中元節那天，我收檔比較早，因為要跟家人一起祭祀，差不多就現在這個時候，我就回去了，林沛那天應該沒有來買過糖人。&rdo;

&ldo;確定？&rdo;

樊老頭皺眉想了下，回道：&ldo;應該可以確定，因為林沛膽子小，很少到我這裡來買糖人，他來的次數屈指可數，我印象中，最近這半個月都沒有來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