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是早料到這對母子是會來鬧事。
他提前做了防備,所以完全沒有一絲絲慌亂或者憤怒他們跑過來找茬。
等助理請他們上頂樓的總裁辦後,沈寶珠看一眼眼前氣派的辦公室以及坐在辦公椅上同樣很具有總裁範兒的程澤。
沈寶珠那股子不甘心瞬間如稻草一樣被熊熊點燃。
這裡原本應該屬於她兒子的。
怎麼能給這個小野種呢?
而且,他才回來程家幾年?短短2年多而已,只是有點小聰明,恨得她老公喜歡罷了。
就憑這些,就能拿走程家一切?
呸,絕對不行。
她是程易年的原配是正宮,這裡所有一切都應該是她的,而不是給這個野種。
沈寶珠長長的眼睛憤怒掃視一圈豪華的辦公室,隨即抬起眼皮,拉著自己兒子程浩然,大大咧咧坐到程澤對面的椅子上,一臉地譏諷和驕傲,說:「程澤,今天我們過來,就是跟你談判之前在電話裡聊的事。」
「你要是考慮好了,就讓律師過來簽字。」
程澤把玩著手中的簽字筆,俊臉極其有耐心:「我沒有考慮好。」
沈寶珠橫眉一豎,包養得宜的臉馬上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惡狠狠說:「怎麼你想不是好歹,我們大老遠從歐洲回來,可不是跟你鬧著玩,你最好給我想想清楚,是選擇聽我們的把股權交出來,還是讓我們去把你野種的身份捅出來?」
「你自己給我好好掂量掂量。」
沈寶珠惡言惡語地威脅完畢,還不忘伸手重重拍拍程澤的辦公桌。
程澤冷下眸,他生平最討厭別人喊他野種。
程易年養的老婆,怎麼就那麼欠揍?
程澤手指慢慢用力握緊那支簽字筆,眸色漸漸折射出冷度的光,彷彿要殺人一樣,「我掂量好了,我的股權早已在歐洲歸還出來了,現在的這些股權都是我自己掙來的。」
這話倒也沒騙沈寶珠。
他跟著程易年的時候,程易年讓他自己去投資,他就利用程易年給他的那些原始資金,在2年的時間把程易年原本的資產全部吞併了。
他大概真是很有這方面的商業天賦。
所以等他全部控制在自己手裡的時候,程易年也是墨許的。
畢竟他不想把自己的產業交給浩然這個敗家子。
沈寶珠一聽這話,馬上就發飆撕破臉:「程澤你要不要臉,你敢說這些股權都是你的?這些明明是我們程家的,我警告你,你別惹惱我,不然咱們沒商量,既然我們拿不到股權,我會毀掉你。」
程澤不屑地冷笑。
他冷笑,程浩然看見不舒爽了,噌地一下站起來,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個金屬擺件,直接就想砸向程澤:「程澤,你這個野種,居然敢跟我們豪橫,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野種。」
程浩然性格智商都隨了沈寶珠。
弱智低階的一比。
衝動地拿金屬擺件砸程澤時,辦公室外齊刷刷就衝進來幾個黑衣保鏢。
這幾保鏢直接一腳把程浩然踢飛撞到一旁的玻璃窗上。
程浩然沒吃住這麼一腳,痛得完全沒有男人該有的那點自尊心,跟個女人一樣哇哇大哭起來。
邊哭邊喊痛。
順便繼續罵程澤:「程澤你個野種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報警,看你怎麼嘚瑟……」
沈寶珠則嚇壞了,氣急敗壞去扶程浩然。
母子兩人吵吵鬧鬧又罵罵咧咧。
程澤不耐煩了,朝保鏢使一個眼色,保鏢明白,走過去對著程浩然就是一頓暴揍。
揍得程浩然秒變豬頭,滿嘴都是血。
而沈寶珠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