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元口中得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我告訴你!”
審訊的警員有些生氣的拍著桌子:“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態度,對你後續的司法判決是沒有一點幫助的。”
“笑話。”
劉一元吊兒郎當的看著警員,說出了無比真理的一句話:“警車開往的目的地是警署,不管路上有沒有紅燈,警車有沒有停下來,它的終點早就註定了,既然如此,那一路上有沒有紅燈還重要麼?”
“哪怕停滯,但是結局也早就註定了。”
“說與不說,意義何在?”
“你!”
警員氣的伸手一指他,但是又無可奈何。
門口。
鍾文澤端著咖啡推門進來,看著正在審訊的警員,招呼了兩句示意他下去。
“喲!”
劉一元看到鍾文澤出現,主動的打起了招呼:“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鐘sir嘛,怎麼?這麼多天過去了,終於沉不住氣,親自來審訊我了啊?”
這段時間。
鍾文澤一直都沒有露面親自審問過劉一元,這讓劉一元有點不開心。
自己就是栽在鍾文澤手裡的,但是他硬是不出面審訊自己,多少有點看不起自己的意思了。
“飲咖啡?”
鍾文澤把手裡端著的咖啡往前推了推,放在劉一元面前。
“喝不了這種高階的東西。”
劉一元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嗤之以鼻。
“行吧。”
鍾文澤也不生氣,端著咖啡自己喝了一口,而後衝身後的阿祖跟宋子傑招了招手:“把人帶出來。”
“呵!”
劉一元看著把自己從座位上解下來的阿祖與宋子傑:“還還地方啊?我倒是要看看,鍾文澤你有什麼本事撬開我的嘴。”
“老實點!”
宋子傑沒好氣的一巴掌呼啦在劉一元的腦袋上:“再囉嗦,嘴給你堵上。”
拉著劉一元出了審訊室。
他們也沒有出警署,而是順著樓梯而上,直接來到了頂樓的天台。
站在天台上。
六層樓往下看,多少還是有點高度的。
“啊!”
劉一元閉上眼睛,吮吸著天台的空氣:“到底還是外面好,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
繼而。
他歪頭看向鍾文澤:“你說你們早點這樣搞該多好,帶我來外面,保不準我心情不錯,一開心就把你們想要知道的線索給你們了。”
而後。
他又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滿是戲謔的說到:“只可惜,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說。”
“其實我就很好奇。”
鍾文澤仰頭抿了口咖啡:“蟒蛇跟你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就不願意招供,給我們提供點他的線索呢?”
他轉頭看向劉一元:“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你都被我們給抓住了,我們現在要抓跟你有仇的蟒蛇,他還打死了你一個兄弟,你沒理由幫他隱瞞什麼啊對不對?”
“我早就說過。”
劉一元無比桀驁的抬了抬頭,嘴角微挑表情不屑:“江湖事江湖了,我跟蟒蛇的仇,我自己會去解決的,根本用不著你們這些臭警察幫我。”
“嘖”
鍾文澤聞言一咋舌,有些遺憾的撇了撇:“那看來咱們今天就沒得談了。”
“你知道就好。”
劉一元有些滿足的點了點頭,語氣玩味:“其實我還挺欣賞你鍾文澤的,做人做事幹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我說不招供就不招供,不像你們那群撲街同事,天天追著我審,有意義麼?”
“謝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