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那邊玩耍,喝著紅酒,看著大長腿比基尼,這個日子簡直不要太美滋滋。
只是。
今天情況好像有點撲街。
沙灘上沒看到幾個人,僅有的幾個比基尼女人,那也是得用噸位來衡量的,看的他頓時興趣全無,倒胃口的往邊上吐了口唾沫,放下了望遠鏡。
不過。
姚定元並不打算現在就下去,就坐在上面喝紅酒發呆也不要下去。
他得故意讓鍾文澤等自己,目的就是來個下馬威。
這種套路放在辦公室裡就是基本操作。
如果用後世的話來說:姚定元的一手辦公室文化玩的很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姚定元都快要睡著了,迷糊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抬手看了看勞力士大金錶,現在已經下午一點五十分了。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為什麼還沒有人來通知自己。
這個鍾文澤,倒是挺能等的嘛。
“算了,晾了你二十多分鐘,也差不多了。”
姚定元小聲的嘟囔了一聲,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襯衫跟西裝,雙手負與背後慢哉哉的往下面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咳咳”
姚定元清了清嗓子,推開辦公室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頭顱高傲的抬著姿態很高,走到一半眼角的餘光發現,辦公室的沙發上根本沒有人。
“嘿嘿”
姚定元得意的笑了起來:“沉不住氣,被我氣走了就對了,如此最好了。”
他招呼來秘書,賤兮兮的問到:“小美,剛才那個鍾文澤,是不是氣急敗壞的從這裡離開了?他有沒有罵我?”
鍾文澤越是氣急敗壞,越是對自己罵罵咧咧,那麼他就越開心。
“沒有啊。”
小美有些茫然的眨著眼睛,看著姚定元:“你說的什麼呀,您離開以後,就一直沒有人進來過的呢。”
“什麼?!”
姚定元嘴皮子一抽,臉上的賤笑凝固了,瞪著秘書小美:“不可能吧?鍾文澤沒有過來?”
小美堅定的點了點頭:“確實沒有人來過。”
“這個撲街啊!”
姚定元有些氣急敗壞的擺了擺手,示意秘書小美下去。
搞了半天。
鍾文澤是個不守時的撲街,自己白在天台上發了半個小時的呆了。
這第一輪就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此時。
鍾文澤正帶著周克華在碼頭裡面轉悠呢,視差了各個部門,每個部門的表現都有些良莠不齊。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
鍾文澤抬手看了看腕錶,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分鐘了:“再不過去,那個姚定元估計要撲街了。”
兩人來到姚定元的辦公室。
鍾文澤腰板挺得筆直,大跨步走了進去“不好意思,姚生,路上有點堵車,遲到了一點時間,沒讓你久等吧。”
“鍾文澤,你眼裡還有沒有時間觀念。”
姚定元原本想讓鍾文澤等,結果不但沒讓他等成,自己還等了鍾文澤六七分鐘,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就你這個時間觀念,人家怎麼敢跟你合作啊。”
“咱們運輸走貨的,求的就是一個時間精準性,你這麼不守時,這就是連最基本的誠信都沒有你知道吧?”
他拍著手掌,開始喋喋不休的教育起鍾文澤來。
“我的時間觀念沒問題啊。”
鍾文澤隨手拉開一旁的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摸出香菸點上,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說到:“我是大佬,又不是運貨開船的,更不是碼頭上的裝卸工,我要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