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抬腳踹了踹他,然後大跨步離開。
樓上。
鄧伯的寵物狗蹲在地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三分鐘後。
樓上。
房門開啟。
鍾文澤與阿祖走了出來,順著臺階而下。
“救救我。”
鄧伯還有最後一口氣,艱難的抬起手來,試圖向鍾文澤與阿祖求救。
話還沒說完。
他抬起的手就從空中落了下去,腦袋一歪徹底沒了聲息。
“嘖嘖,可惜了。”
鍾文澤看著已經死掉的鄧伯,無奈的一攤手:“不是我不救你,是你沒抗住啊。”
說著。
他對阿祖指揮到:“報警叫黑車過來咯。”
“好。”
阿祖點了點頭,還不忘記吐槽一句:“這樂少是真的下得了手啊,老一輩的叔父,說殺就殺。”
“社團嘛。”
鍾文澤聳了聳肩:“社會本來就是人吃人的,更不要說他們這種社團大佬了。”
方才。
他們兩人就在鄧伯對面的房間,基本上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楚。
樂少現在應該已經徹底瘋狂了,為了達到目的已經不計手段的在做事了。
“對了。”
鍾文澤皺了皺眉,想起來了什麼:“剛才這個鄧伯說,龍頭棍,什麼玩意兒?”
鄧伯說讓樂少把龍頭棍跟賬簿交出來,賬簿他能懂,龍頭棍就不瞭解了。
不就是一個棍子嗎,沒有棍子還當不了話事人了?
“不是吧。”
阿祖一臉奇怪的看著鍾文澤:“龍頭棍,應該就是一個雕刻著龍頭的棍子啊,這應該是他們和聯勝極度權威的東西。”
“類似與圖騰一樣吧。”
“啊”
鍾文澤應了一聲,阿祖這麼說,他就想起來了。
這個應該就跟丐幫的打狗棍一樣的存在了,是幫派的權威的象徵。
那搶了位置,但是拿不到這個棍子,怕是也難以服眾或者怎麼一說的。
但是。
鍾文澤一直以為這只是影視劇裡面拍出來的效果,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還真的有這種象徵意義的存在。
鍾文澤抓住了這一點:“那也就是說,這個龍頭棍尤其重要?”
“是的。”
“嘿嘿。”
鍾文澤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咧嘴笑了起來:“既然龍頭棍這麼重要,我倒有幾分好奇了,這種東西拿在手裡,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就一個破棍子,拿來幹什麼?”
阿祖想也不想下意識的跟了一句,而後好像反應過來了。
他眼睛一瞪不可思議的看著鍾文澤:“澤哥,你的意思是”
“我沒意思。”
鍾文澤擺了擺手,大跨步往樓下去。
·····
北角公墓。
樂少懷裡捧著一束花,來到亡妻的面前,看著照片上的妻子,把鮮花送了上去。
點上香。
而後。
他靠著一旁的欄杆,開始抽菸。
心腹小弟跟在他的旁邊,默默的看著他的操作也不敢說話。
很快。
一根香菸抽完。
樂少把菸頭丟在地上,鞋尖碾地將菸頭碾滅,在心腹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伸手把三支香拽掉。
繼而。
他推開了石牌。
裡面。
是亡妻的骨灰罈。
罈子邊上,是一個黑色的布包,把布包拿出來,解開。
龍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