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
就這樣,昱霖,淑嫻,玉蓉帶著鳴兒,詠兒,還有阿成,胖嬸,虎仔,碧柳,紅葉等一干人,跟隨小分隊撤離到了九龍峽。
日本憲兵隊的巡邏艇在發現山田等人屍首的江邊附近仔細搜尋,希望有新的發現。
到底是誰這麼痛恨山田和渡邊?第一殺人現場到底在哪兒呢?佐藤拿著鉛筆敲擊著桌面。他決定先找幾個中國人問問情況,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馮連發,馮連發與山田合夥一起走私煙土的事,佐藤早有耳聞,只不過礙於山田是前輩,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馮連發自從替陸昱霖向山田報假信之後,就知道山田必死無疑。當得知山田和渡邊被刺死一事之後,整日提心吊膽,他既怕日本人得知此事真相後,把他當做跟陸昱霖是一夥的抗日分子,又怕報告給日本人之後,陸昱霖找他算賬,那他就可能跟山田,渡邊或是跟黎友棠一樣,死於非命。因而惶惶不可終日。
佐藤派憲兵把馮連發找來,馮連發戰戰兢兢地走進日本憲兵隊的佐藤辦公室,點頭哈腰。
“馮副會長,想必你已經知道山田會長和渡邊大佐的事情了吧。”
“剛聽說,剛聽說,我真是痛心疾首啊。到底是誰這麼殘忍,把山田會長刺死了。還有渡邊大佐,英年早逝,令人扼腕痛惜啊。“
“聽說,你跟山田會長一直在走私煙土?”佐藤抬起眼皮,冷冷地看著馮連發。
馮連發一聽,連忙擺手:“佐藤隊長不要聽信謠言,我怎麼會跟山田會長一起走私煙土呢?”
“是嗎?這是謠言嗎?“佐藤從抽屜裡拿出一本賬簿,扔給馮連發:”你自己看看,這是山田會長的親筆記錄,這上面記錄了你跟他的往來賬目。“
馮連發大汗淋漓,邊看邊擦汗。
“我現在懷疑,是不是你和山田會長之間分贓不均,所以,殘忍殺害了山田會長。並且拋屍於珠江。“
馮連發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冤枉啊,冤枉,佐藤隊長,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殺人哪。是陸昱霖,是陸昱霖殺了山田會長。“
“嗯?你說是誰?”佐藤一把抓住馮連發的衣襟。
“是陸昱霖,就是陸逸翔的獨子,通緝犯陸昱霖,是他逼著我去給山田報信,讓我告訴山田,他回來了,山田想要抓捕陸昱霖,所以就帶著黑龍會的日本浪人,去陸府了,不曾料想,中了陸昱霖的奸計了,反遭殺害。”
“你為什麼不早點報告?“佐藤咬牙切齒。
“我不敢,我怕你們懷疑我跟他是一夥的,其實我對皇軍是絕對忠誠的。”馮連發渾身顫抖,猶如篩糠一般。
這時,一名憲兵進來報告。
“報告中佐,在珠江岸邊,發現一處密道,直通荔枝灣的陸府,密道里有許多血跡。”
“走,去陸府。“佐藤把癱軟在地的馮連發一把提拉起來:“馮副會長,一起去看看吧。”
日本憲兵隊把陸府圍得水洩不通,佐藤走進陸府,府裡除了耀叔,不見一人。
“你家主人呢?”佐藤一把抓住耀叔的衣襟。
“老爺,太太都過世了,少爺,少奶奶一直流落在外,這個家裡現在就剩我一個看門的老頭了。”耀叔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密道在哪裡?”佐藤轉身問憲兵。
“就在裡面的屋子裡。”
“走,把這老頭一起帶過來。”
佐藤拉著馮連發走到佛堂裡,耀叔被憲兵押著來到佛堂,供桌已經被搬開,露出了密道入口。
佐藤拿著火把鑽進密道,聞到一股血腥味,看見地上有不少血跡,還有一隻木屐掉在那兒。佐藤撿起木屐,返回佛堂。
“老頭,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