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呵呵。”一聲輕笑,自方菡孃的帷帽下傳出,方菡娘氣定神閒的坐在原處,不慌不忙,平靜道,“好了魯xiao 激e,一個裝紅臉一個裝白臉,聯合起來擠兌人,當我傻呢?”
魯懷晴臉微微漲紅:“不,我沒有”
“是,你沒有。所有的壞話都是明月說的,你只需要裝個楚楚可憐的模樣就行了。”方菡娘冷靜的直接戳開了魯懷晴的真面目,“明月也確實對你忠心耿耿,甘願做你手裡的棒槌,你指哪她打哪,為你衝鋒陷陣,你只需要在那裡,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說幾句,所有人都會憐惜你:這麼懂事的小姑娘運氣真是不好,攤上這種事對不對?”
魯懷晴聲音都顫抖了:“不,不,我,我沒有”
“好了。”方菡娘聲音平靜的很,甚至還隱隱帶著幾分笑意,“我這人吧,心硬的很,你同我說這些,我又不會被你矇蔽。至於被矇蔽的那些人心裡頭怎麼想,我也不會在乎。所以你收起那副模樣吧我大概也能猜出幾分,為什麼你們倆安靜如雞了這幾天,今中午又突然鬧騰起來不就是看著下午就要進京了,這邊馬車也好僱了,打算找個由頭跟我們鬧翻,一腳蹬開我們,既免了還我們人情,又能裝出一副被我們拋棄的弱者模樣,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呢。”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百兩銀子
方菡孃的聲音又清又脆,說這些話時,語氣又平靜的很,無疑就增加了幾分令人信服的力量,看熱鬧的人們不由得看看魯懷晴再看看頭戴帷帽遮住面容的方菡娘,小聲嘀咕著。
魯懷晴被方菡娘精準的戳中了心思,這次臉色是真的變了,由紅轉白又轉青,變來變去,煞是精彩。
明月急了,想開口替她家xiao 激e說話:“你”
“你給我閉嘴!”方菡娘冷冷的開口。
她氣勢太足,明月都愣忡了。
方菡娘繼續冷冷道:“我這次進京,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想被你們這對主僕毀了我的好心情。魯xiao 激e不是喜歡裝弱者麼,不是喜歡裝被我欺負麼?那我今兒還非要把這個惡人給坐實了,好好的欺負你們一下,也省得白做了好人還落一身髒水。”
她頓了頓,看向一旁坐著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谷掌櫃:“谷伯伯,麻煩你算一下,我們捎她們這一程,她們該付我們多少銀子?”
其實方菡娘倒也能算的出,不過她是當事人,自己算的話說不定再讓那對主僕又有什麼話來嚼頭,她是煩了跟這對主僕扯皮了,乾脆讓谷掌櫃當著眾ren mian好好算一遍,也好服眾。
魯懷晴硬撐著道:“原來方mei mei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問我們要錢麼。好,你們算就是,我們給錢。也好過你說這些誅心之語。”說著,雙眸含淚,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又強作堅強的模樣。
只是方才方菡娘說的那些,多多少少還是被人聽進了耳朵,此時再看魯懷晴這番作態,心裡就先掛上了個疑問,這是不是她裝出來的?
谷掌櫃一下子來了精神,拿出個鐵算盤,噼裡啪啦的算了半天,精準的報了個數字:“魯xiao 激e合該付給我們紋銀一百兩。”
說完,一副等著魯懷晴付錢的模樣。
魯懷晴大驚失色,柔弱也裝不下去了,瞪大了雙眼:“怎麼這麼多?!你你們這是搶劫!”
谷掌櫃笑道:“魯xiao 激e此言差矣。谷某是按照合理比例來算的魯xiao 激e該付的紋銀其實,谷某若沒有記錯,兩位xiao 激e自湖口就開始跟著我們的鏢隊,不過當時畢竟只是沾鏢隊的光,就不收你們錢了。我們大xiao 激e宅心仁厚,當時還特特囑咐林總鏢頭照看著點哪知道後面魯xiao 激e跟明月姑娘翻臉翻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