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為惡,你為善,一個大棒,一個蘿蔔正好收服此妖。如今情景是我在明,你在暗,你我兩位一體,怎麼也能在這場大戰中儲存下來,大可不必憂慮。”
她的念頭就是趙厄的念頭,表達的是樂觀的一面情況。
趙厄所憂慮的卻是壞的一面情況,心中悲憤道:“你乃我吃了抱子玉樹的果子而孕育出來的,果子又是因天地陰陽交1合之氣而生出,正是陰陽混合之體。此去你多半貞節不保,也不知她會約會多少女怪?定然個個要榨你元陽,無多時必然就會因精盡而亡,叫我如何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死,而無動於衷?
她那個懲戒花環真就如此厲害,用離火真焰能否分解掉它?”
“難難難!那花環就如生來長在我頭上一般,我用血目神劍砍過,彷彿砍在手臂上,鮮血噴射而出,劇痛無比,除非把我六陽之首整個給斬下來,不然絕難除去它。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定計,你現在當務之急是消除離火真焰的隱患!
屍者刀能奪就奪,不要勉強。你要相信,只要有你在,我戰就是死了,你在把我生出來就是。”說到後來,玄育嬰的神念已然完全迴轉了肉身之中。
周幽蝶收拾了一下被扯的凌亂不堪的旗袍,把露出的雪白山峰,腰腹都給重新掩蓋了進去,面色卻依然是紅若火燒,狠狠瞪了一眼連變形都不能卻目不轉睛偷看的土鯪怪,駭的它忙轉過羊頭,吁吁的吹起了口哨,喃喃唱著:
“醜陋的女人啊,你的山峰雖白,卻為什麼只有可憐的一對哩?那山上的殷桃雖紅,卻如何養的了養崽呢……”
不得不說,人和妖之間的審美關,有時會相差特別大。
它的聲音小如呢喃,但周幽蝶如何聽不見,要換平日,早就把它煮了做涮羊肉。這時側頭卻看到趙厄面色不豫,對自己也無一絲溫情,就以為是剛才的拒絕,惹得他心中不快了。
周幽蝶就購?,就鑽進花中情景消失不見,是那麼無聲無息,不引人注意。
不禁令他想起了落雨生重新迴歸那日,青陽澗十大尊者一起出手,卻還是令那個蒙著粉紅面紗的女子逃脫,她當時也是腳下開花,隨即遁走。跟今日的情景一模一樣,顯然兩者間的聯絡不言而喻。
眼看合歡老魔即將再次出關,寶相夫人還不識時務的勾結外人,讓以她為靠山的地行尊者如何不苦惱,也許是該重新找條出路的時候了。
這時,寶相夫人正從盛開的花中走出,舉目一望,卻是外崑崙山腳下的一處密林之中,當中卻有一張用象葉拉扯而成的香床,覆蓋著一張用鮮花織就的錦色薄被。
花弄影就抓著薄被一角,笑盈盈的站在那裡。
“叫我來幹什麼?”寶相夫人看著她,沒好氣道。
“姐姐說那裡話,沒事妹妹就不能叫您了嗎?”花弄影傷心了,委屈了:“妹妹知道上次得罪了姐姐,這不是來給您賠罪了嗎。”說完,她就燦然掀開了錦色薄被……
果然,寶相夫人如她所料一般,呼吸急促了,魂不守舍了:“妹妹說哪裡話,你有你的打算,姐姐不理解只是自己的問題。”
躺在香床上的玄育嬰,頭戴花環,以手枕頭,看著那閃爍的星辰,只覺得這夜是如此的漫長!
——明日大戰,崑崙易血受傷,趙厄的機會來了。
但同時,花弄影又令玄育嬰出戰,元嬰以下第一人的名號終於徹底打響。
注:最近越來越拖了,不知道寫的時候會不是這樣子?!~!
..
第一百零五回來吧!
第一百零五回來吧!
事已至此,玄育嬰倒放開了,不等花弄影念金箍咒,就自動解下玄龜神甲,連同血目神劍整齊的放在一邊,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字型橫陳在香床上,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