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昱霖見瞞不過黃恩博,只得點了點頭。
黃大夫拍了拍陸昱霖的肩膀:“我要的就是你的這句實話,你放心,醫者父母心,我絕對不會洩露半個字,況且,我痛恨日本人的這種法西斯行徑,簡直就是泯滅人性。”
“黃大夫,謝謝你替我保密。好了,我太太就拜託你了。”
阿成載著昱霖,玉蓉和鳴兒又回到了陸府。
“我姐怎麼樣?”淑嫻見昱霖回來了,急切地問道。
“黃大夫給她打了消炎針和退燒針,而且給傷口上了消炎藥,應該沒事了。”
淑嫻鬆了口氣,把頭靠在昱霖的肩上:“希望淑妍能快點好起來。”
在陸軍特務機關內,渡邊正在詢問盯梢陸府的特務。
“這兩天,陸家有什麼異樣嗎?”
“沒發現什麼情況,昨天,陸昱霖早上去報館上班,然後去了他爹的罐頭廠,下午就回來了。傍晚時,山田會長和幾個憲兵到陸府,說是要搜查一個受傷的女抗日分子,但沒找到。今天早上,陸昱霖的兒子病了,他們夫婦帶著孩子還有一個丫鬟一起開車去醫院看病,中午就回家了,後來就沒再出去過。”
“你們有沒有跟去醫院?”
“報告大佐,不知什麼原因,輪胎漏氣了,沒法開,所以就沒跟著去。”
“八格,陸昱霖的一舉一動都要嚴密監控,及時彙報,這種事決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哈伊。”
“昨天山田說有人看見一個受了傷的女抗日分子逃進了陸府,但是沒搜到,今天陸昱霖的兒子就生病送醫院,你們不覺得這個太巧合了嗎?會不會是送那個女抗日分子進醫院?”
“應該不會,我們一直盯著,就只有玉蓉姑娘和陸家少奶奶兩個女的上了車。沒有其他女的。”
“你們有沒有查過汽車後備廂?可不可能裡面藏個人?”
“不可能,後備廂是空的,裡面放了一些小孩的尿布之類的雜物。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覺得那個少奶奶有些奇怪,上車前還屋前屋後火急火燎地找司機,上車時卻有氣無力,要陸家少爺攙扶著上車。”
“是嗎?你看清楚了?”
“我看的真真切切,而且,回來時好像少奶奶沒有下車,不過,晚上又看見她出現在二樓的房間裡。莫非,少奶奶是從後門回家的?可我問過看後門的吉野君,他說他一直盯著,沒看見少奶奶從後門進來。”
“看來,陸家少奶奶也值得懷疑。明天你想辦法試探一下,看看這個少奶奶是不是有傷在身。”
第二天早上,陸軼翔在草坪上打太極拳,,鳴兒坐在手推車裡,淑嫻手裡拿著一隻小皮球正在逗兒子玩,玉蓉在一旁晾曬衣服。
鳴兒一甩小腿,把淑嫻手上的小皮球踢掉了,小傢伙拍著手,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皮球滾遠了,淑嫻去撿球。這時,一個便衣跑了過來,把球撿起來,交給淑嫻。
“少奶奶,給。”
“謝謝。”淑嫻接過球,轉身要走。
這時,便衣故意撞了一下少奶奶的右臂,淑嫻身子晃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對方的用意,急忙轉身,柳眉豎起,杏眼怒視,用右手狠狠地扇了對方一巴掌。
“混賬東西,膽大包天,竟敢非禮我!”
那便衣用手捂住火辣辣疼的半邊臉,連忙道歉:“對不起,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
“玉蓉,快來扶我一把,昨天的腳崴了,今天給這混蛋一撞,這腳更疼了,你扶我坐下,然後去給我拿瓶跌打酒。”淑嫻一瘸一拐地朝玉蓉走去。
玉蓉連忙扶淑嫻坐下。然後進屋拿了一瓶跌打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