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斯德拉的日記》一七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的
一節雲:&ldo;這裡有一個吵鬧的狗子,每天早晨在這個時候來煩擾我,叫喚著
白菜和甘藍。現在他正來鬧著了。我願他頂大的一棵白菜塞住他的嗓子。&rdo;
在這裡,我們固然看出斯威夫德牧師照例的那種狠相,但也可以想見那賣白
菜的朋友怎樣出力,因為否則他或者當不至於這樣的被咒罵了。
我不知道中國誰的日記或筆記裡曾經說起過這些事情,平日讀書太少實
在說不出來,但如《越縵堂日記》《病榻夢痕錄》等書裡記得似乎都不曾有,
大約他們對於這種市聲不很留意,說不上有什麼好惡罷。我只記得章太炎先
生居東京的時候,每早聽外邊賣鮮豆鼓的呼聲,對弟子們說,&ldo;這是賣什麼
的?natto,natto,叫的那麼淒涼?&rdo;我記不請這事是錢德潛君還是龔未生
君所說的了,但章先生的批評實在不錯,那賣&ldo;納豆&rdo;的在清早冷風中在小
巷裡叫喚,等候吃早飯的人出來買她一兩把,而一把草苞的納豆也就只值一
個半銅元罷了,所以這確是很寒苦的生意,而且做這生意的多是女人,往往
背上背著一個小兒,假如真是言為心聲,那麼其愁苦之音也正是無怪的了。
北京叫賣聲中有賣硬麵餑餑的約略可以相比,特別在寒夜深更,有時晚睡時
買些來吃,味道並不壞,但是買來時凍得冰涼的,那&ldo;雙喜字加糖&rdo;之類差
不多要在火爐上烤了吃才好了。
(廿三年二月十日記)
□193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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