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文學之以流麗取勝初無二致,至&ldo;其過在輕纖&rdo;,蓋亦同
樣地不能免焉。現代的文學悉本於&ldo;詩言志&rdo;的主張,所謂&ldo;信腕信口皆成
律度&rdo;的標準原是一樣,但庸熟之極不能不趨於變,簡潔生辣的文章之興起,
正是當然的事,我們再看詩壇上那種&ldo;豆腐乾&rdo;式的詩體如何盛行,可以知
道大勢所趨了。詩的事情我不知道,散文的這個趨勢我以為是很對的,同是
新文學而公安之後繼以竟陵,猶言志派新文學之後總有載道派的反動,此正
是運命的必然,無所逃於天壤之間,進化論後篤生尼采,有人悅服其超人說
而成諸領袖,我乃只保守其世事輪迴的落伍意見,豈不冤哉。
廢名君近作《莫須有先生傳》,似與我所說的話更相近一點,但是等他
那部書將要出版,我再來做序時,我的說話又得從頭去另找了。
二十年七月五日,於北平。
□1931年作,1932年刊&ldo;開明&rdo;初版本,署名周作人
□收入《看雲集》
修辭學序
提起修辭學來,就令我想到古代的智士(phistēs)。修辭學這名稱,
我想是從西方傳入中國的,本來是勒妥列克(rhetoric)的譯名,而原文又
是
rhetoriketē
khnē之略,此言辯士的技術也。後來希臘以至羅馬的辯士有
些都是堂堂的人物,用新名詞來說就是些大律師和政治家,但是當初的辯學
大師卻多是智士,所以這種本領可以稱為雄辯,有時又彷彿可以叫做詭辯,
這固然是由於我的有些纏夾,而散步學派(per&r;patētiko)因為這些辯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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