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念頭。
榮幀和傅簿洲走到炎恆面前的時候,榮清石已經和她打過招呼了。
“炎總!”榮幀淺笑著向他問好。
炎恆今日是一個人來的,穿著也很隨性,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了好幾歲。
傅簿洲看到他這副模樣心裡就來氣,總覺得他就是故意這樣,然後好勾,引榮幀的,再看到兩人握住的手,他怎麼看怎麼刺眼,隨即輕笑著默不作聲的將榮幀的手拉回來,換自己握上,和他打著招呼,然後默默的在暗中用力。
炎恆面不改色,眼底閃過一抹譏誚,也用力捏住他的手,嘴上還笑著說:“倒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傅總。”
兩人男人在暗中較勁,榮幀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我是榮幀的老公,這裡是榮家,我自然應該在這裡,炎總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奇怪了。”
傅簿洲凌厲的笑著,直接表述自己的佔,有,欲,將榮幀化為自己的所有物,暗示炎恆自己小心一些,收起他那些不入流的心思。
“呵呵……倒是忘了這一茬。”
炎恆輕笑著,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是老公又怎樣?這個老公的分量如何,大家心裡都很清楚,不過是沒有感情的婚姻而已,傅簿洲再怎麼裝作對榮幀深情款款的樣子,那也是裝的,終究做不得數。
炎恆並不知道兩人現在的相處方式有了改變,還以為傅簿洲今天的做法和之前在莫家一樣,只是幼稚的在宣示自己的主權而已。
因此,對於傅簿洲的挑釁,他權當是幼稚了,並沒有多想。
“你們兩個……”榮幀沒好氣的看著他們:“你們的手這是要握到天荒地老嗎?”
從見面開始,握住就不放開,這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奸,情呢。
榮幀不清楚兩人在互相較勁,所以才覺得兩個男人握這麼久很彆扭很奇怪。
“誰要和他握到天荒地老,要握也是握你的。”
傅簿洲不屑的冷哼一聲,收回手,然後握住榮幀的手,得意洋洋的向著炎恆炫耀。
榮幀知道傅簿洲對炎恆有很強的敵意,炎恆畢竟是榮天集團的負責人,她爸爸請回來的客人,更是她小舅的朋友,所以榮幀一時間對他這樣的態度也有些尷尬,狠狠的瞪了傅簿洲一眼,又暗中掐了他的手一下,歉然的朝著炎恆一笑,請求他的原諒。
炎恆當然不會在榮幀的面前,表現出和傅簿洲計較的樣子,很大度的笑了笑,示意榮幀不要著急。
他的大度自然換來了榮幀的歡喜,但這就讓傅簿洲更加不高興了,心中暗恨炎恆太會裝了,但又沒辦法,他也不想做的太過分,惹惱了榮幀。
“外面天冷,炎總還是裡面坐吧。”
等到三人沒有什麼話之後,榮清石才插嘴進來,帶著炎恆往裡面走去。
炎恆跟在他的後面,傅簿洲和榮幀走在最後。
“炎恆是公司的合作人,今天也是我們請的客人,不管你對他個人有什麼意見,你今天都不準惹事兒,要不然我和你沒完!”
擔心傅簿洲晚上一直不給炎恆好臉色看,弄得場面尷尬,惹炎恆不快,榮幀故意走的很慢,警告著傅簿洲。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傅簿洲是個挺成熟的人,而且很有分寸,公私分明,怎麼偏偏一碰上炎恆就變得格外的幼稚,非要和他爭鋒相對,鬧個你死我活呢?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以前也就算了,自己和傅簿洲的關係鬧的僵,和炎恆也沒有利益牽扯,所以自己就當做沒看到他的幼稚。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不管怎麼說,炎恆都是榮天集團最為重要的合作人,是絕對不能被怠慢的,所以她不能讓傅簿洲的私心將炎恆給惹惱了,最後給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