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支部隊了,王日祥是它的前一任統帥,現任統帥是王日祥的大兒子,也是王家的世子王德雄。
這樣一支充斥著效忠王日祥的軍隊,王日立居然敢派人斬將奪旗,而且還真的被他給奪過去了,王日立應該知道,沒有幾十年的時間,他根本就控制不了這支部隊啊,那他做這樣的事情有意義嗎?
除非是,除非是王日祥被斬殺在日影城裡面,王日立的斬將奪旗才會成功,如此說來,王日祥的處境應該已經是非常的危險了。”
聽了李寒的三點疑問,顧谷雪等人也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現在對李寒來說,資訊太少了,他實在是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不過,就目前李寒所掌握的情況來說,王日祥已經處於絕對的下風了。
從李寒的描述中,顧慧文等人也感受到了王家現在火爆的局勢,顧谷雪也一下子從剛才的樂觀轉變為悲觀了,她看著李寒,緊張的說道:“小寒,如果你的猜測是正確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啊?
要不我們直接回去吧!一旦王日立篡位成功,我們還在日影城中,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聞言,李寒也搖著頭說道:“不行,我感覺現在王家的局勢太詭異了,按理來說,王家執行了兩萬多年的保守政策,保守派的力量應該很強大才是啊,怎麼會讓激進派佔據了這麼大的上風呢?
我們很有必要親自到日影城去看一下,只有身臨其境,才能瞭解正確的資訊,也才能做出最有利的決策。”
說完這話,看到顧谷雪臉上依然浮現的擔憂神情,微笑著說道:“谷雪,你放心吧!有娘和韻妃這兩個東南和西北的第一高手在,日影城就再是龍潭虎穴,也困不住我們的。”
顧谷雪一想也是,就算是把整個東南疆域的至強者都算上,也不可能打敗顧慧文和姬韻妃的聯手,而對於至強者級別的高手來說,普通計程車兵再多,也對他們構不成致命的威脅。
這麼一想,顧谷雪總算是放下了擔憂,而後,五人經過商量之後決定,快馬加鞭趕往日影城。
又過了兩天,李寒等人已經來到了日影城的城外,穿過城門之後,出現在李寒眼前的是這座城市最著名的建築物,水中彩虹橋,就立在城市的中心。
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
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遊客憑著橋側的欄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
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大橋南面和大街相連。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
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
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綾羅綢緞、珠寶香料、香火紙馬等的專門經營。
此外尚有醫藥門診,大車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業,應有盡有,大的商店門首還扎“綵樓歡門”,懸掛市招旗幟,招攬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賈,有看街景計程車紳,有騎馬的官吏。
有叫賣的小販,有乘座轎子的大家眷屬,有身負揹簍的行腳僧人,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聽說書的街巷小兒,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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