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口。
“到!”字正腔圓鏗鏘有力。
夏澤握著咖啡的手都哆嗦了一下,笑:“幹嘛!想嚇死我然後逃避錯誤啊!”
“絕對沒有!”傅箏回答的斬釘截鐵,不過隨後很快又心虛了起來,搓了搓衣襟,“沒犯錯的……”
“哦……”應了一聲,夏澤再次不說話,開始繼續悠閒的品著咖啡。
但,傅箏剛剛摸了一下咖啡杯,分明已經涼透了,他在這麼喝是要搞什麼……
這種折磨死人的沉默……
手指仍舊在不緊不慢的梳理著傅箏的頭髮。
如流水般的鋼琴曲依舊環繞在房間裡,夏澤一臉閒適,傅箏卻坐立難安。
這不像夏澤。如果是平時的他,肯定會直接上滿清十大酷刑,威逼利誘翻來覆去XXOOOOXX……
傅箏越想越覺得恐怖……暴風雨前的寧靜……
嗷雅蠛蝶!!!
依舊在喝著冷掉的咖啡的夏澤忽然覺得腰間的手臂瞬間勒緊,一口咖啡沒嚥下去險些噴出來。
“坦白從寬麼?”傅箏小聲的問道。
勉強的吞下口中的冷咖啡,夏澤輕咳一聲,回答:“坦白也不一定從寬。”
“啊?”傅箏嘴一撇,“那不……”
“但不坦白絕對不會從寬!”直接打斷傅箏拒絕的話,夏澤說的極為淡定。
你丫就一披著人皮的臭不要臉啊魂淡!!!
傅箏咬牙切齒的開口:“不坦白你能把我怎樣!!!”
夏澤手下一頓,扭過頭,笑道:“不能怎樣,不過我覺得如此天賜良機良辰美景,補過一下生日順便收一下生日禮物也不錯。”
傅箏一聲冷哼,直接拉開了外套的拉鎖:“當我是嚇大的呢。”
夏澤單手支著臉的一側,點頭:“繼續,一會順便把我的衣服也脫了。”
脫外套的手一停。
夏澤掃了一眼那已經開始顫抖的手,笑:“既然你不願意,那麼,我們來探討一下有關坦白的問題吧。”
……
……
傅箏雙腿併攏,跪坐在床上,始終低著頭,雙手握成拳放在膝蓋上。
夏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半天,才開口:“也就是說,你拿跟我結了婚,讓我一手培養起來的號陪別人共赴黃泉了是麼?”
傅箏縮了縮脖子,沒敢出聲。
“這就是生不能同衾,死一定要同穴是麼?”夏澤幽幽的開口。
傅箏又憋住了……
“你就這麼喜歡他……”不知不覺間,夏澤的聲音已經變的極為幽怨。
傅箏:“……”
“喜歡到寧願拋棄我也要陪著他走完最後一程。”哽咽……
傅箏慌了,直起身撲了過來:“沒有沒有!我之前就是想找一個能徹底斷了陳醉念頭的方法。你也知道陳醉的執著,除了我沒人能做到。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我還跟他說……說……說……”
“說什麼?”夏澤見傅箏說到關鍵時刻就沒動靜了,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他有種預感,傅箏要說的這句話,非常重要。
“呃……”傅箏收了撲過來的手,又往床上縮去,“沒什麼……”
夏澤收了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抓住傅箏的手腕,一邊施力一邊把她往床上壓:“快說,說了我就原諒你。”
“你別原諒我了!”傅箏嗷嗷的喊著。
“你真是……”夏澤無奈的呵了聲,忽然發力,撤掉傅箏身上的T恤,抓起一旁的被子就把她捲成一個卷,並用腰帶直接纏上。
然後,乾脆利落的脫衣服。
“餵你幹什麼!!!臭流氓!!!”被捲起來沒辦法動的傅箏面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