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不差這點水。可是,真渴,越是喝不到越渴。
“都想出這樣的招數了怎麼連點水都忘了準備了?相公——”任君紫問道。
“本來預料著你會嚇得暈過去……”尹冽很誠實。
“然後扛回去?”任君紫斜眼:“那要是還是想不起來呢?”
“要是還不想不起來你就別姓任了,全家跟著你丟臉。”任君青來了一句。
總是及時地給任君紫適當的打擊,風格還真是不變。為了避免這一路免遭炮轟,任君紫決定不問了,有啥事回頭和尹冽私下裡解決。
馬車繼續狂奔著,任君紫撩開簾子透氣:“六姐,怎麼你駕車啊?”
“都忙,就我閒著。”任君青說道。
“忙什麼呢?”
“成親啊生孩子啊,一天天雞飛狗跳的,你回去就知道了。”任君青側頭瞄她兩眼:“小七,你是不是也快有了?”
“有啥?”任君紫沒反應過來。
“你一個成了親的還能有啥?”
“啪”放下簾子:“沒有。”
退回車裡又被尹冽抱住,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沒準兒就有了,就算沒有,我們回頭努力些。”
誰說古人說話含蓄來著?是誰誤導她這個CJ的小說讀者?
顛啊顛,任君紫忽然想起從谷中被任君藍抓回任家那會兒,這才發現,任家母老虎們趕車都是一個模子:大廚顛炒勺型。不過,任君青人道點的地方是沒把她捆起來,這次她也不用雙腿跳著灰頭土臉的進門了。
轉頭瞄瞄尹冽的肩頭,算了,也沒好哪裡去,灰頭土臉也比這“亡命天涯型”的強。
馬車終於停了,任君紫渾身都要散了,這不能怪她嬌氣,四年多來她足不出戶,路都少走,活動量極其有限。
跳下馬車,眼前的宅子比不得京城時任家的宅子氣派,這宅子看著質樸的很,一看就是個鄉里土財主家。門口兩個小廝早不見了蹤影。
任君紫正欣賞著大門就聽得裡面一陣雜沓的腳步聲,下意識地便往尹冽身邊擠了擠,母老虎們集體出籠了,行人閃避為上上策。
這一群……她認識任老頭、任家幾隻老虎,剩下那幾只雄性她不認識,哦,補充,她還認識那個撒歡的汪汪。
一時見面竟沒了言語,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任老頭走過來了,高大的身軀仍很穩健,直直地直直地走了過來,任君紫正欲上前,只見任老頭緊緊握住了尹冽的手,表情激動得猶如井岡山會師。
“好女婿,這麼多年委屈你了。”任老頭如是說。
本來就訕訕著收回兩隻爪子的任君紫炸毛了。
“老頭,你居然無視我!我可是你閨女我才姓任,他是外人外姓。”任君紫說道。
“啪”的幾聲。
“添什麼亂,男人們說話你閉嘴。”任君紅。
“成了親以夫為天。”任君橙。
“成了親也沒長進。”任君黃。
“就站這兒敘舊啊?那我讓人把東西搬到門口來?”任君青。
大家這才讓著往裡走,自然是任家姐妹走在了後面,任君紫摸著肩膀,她都嫁給皇帝了也一樣沒地位!
還好他們還顧及到了她的生計問題,飯桌上就任君紫吃得歡,尹冽那仍染著疑似血跡的衣服也有些出挑,也就是說,這一桌子12個人就他們兩口子有點“與眾不同”。
“女婿啊,這些年,你們日子不好過吧。”任老頭看著自己寶貝女兒可憐的吃相。
任君青咳了聲:“相當不好過,寄人籬下,大早上被轟出來了,飯都沒給吃一口,您女婿還被追殺,肩膀上紮了個血窟窿也沒錢醫治。”
任君紫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