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玉杯跌碎的一瞬間想起了歐陽無情的那句‘金互不配玉杯’氣惱聲甚,陰霾的雙眸轉向了似乎了無氣息的慕容天鳳,嘴角升起了一抹冰冷至寒的詭異笑容,冰冷的道:“來人,去請‘忠君殿’的月兒姑娘來一趟,就說德妃病了,十分想念自己的姐姐”,說完,他雙眼一眯,邪氣橫生
大殿外,若離與歐陽無情抬首望著天空中的星月,兩人均是無言,只是片刻之後,歐陽無情的眼角瞥向了不遠處飛奔而來的小太監,嘆息道:“可惜瞭如此良辰美景,卻要風雨來兮”
若離一愣,轉而看向不遠處的走廊,只見一名身穿黑雲丹頂鶴圖疼的小太監飛奔而至,一見到若離便跪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道:“皇上請月兒姑娘過去一趟,說是德妃身體欠佳,病中一直叨唸著娘娘的名字,希望能見娘娘一年,想來大限之期不遠”,說完,那小太監竟然猛的向若離磕了三個響頭:“請娘娘速到‘文華殿’,否則小的的命就沒了”
若離愣住,不知如何是好,然歐陽無情卻面容鐵青,冷道:“苦肉計”,說罷,深吸一口氣對若離道:“月兒,如今皇上已然成為天下的霸主,想必也不再需要國師了,不如我們一同回‘明日山莊’,可好?”,歐陽無情面向若離,卻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一絲不忍,他擔憂的眉宇輕擰,:“月兒,還記得我當日對你所說的麼,慕容家雖的確有不軌企圖,但罪不至使滿門抄斬”,倘若若離依舊放不下這前塵往事,想必雲軒的糾纏也將永無止境,如此這般,他的月兒是否永遠都無法回到他的身邊?
說到‘滿門抄斬’這四個字時,若離感覺自己的呼吸驀地停止了,她白皙嬌嫩的素手抓緊了自己的衣裳,心頭的憤恨排山倒海的撲來,讓她幾乎疼得麻木
慕容氏上下百餘口如今就只剩下二哥生死未卜,然今日雲軒竟然該利用天鳳騙自己去‘文華殿’但,若離轉身面向歐陽無情,雙目閃著濃烈的殺意,卻十分堅定的道:“我要去。”
她要去,就算是為了慕容家唯一知道下落並存活的人,雖然她知道這一去必然兇險無比,雖然她知道可能這一去她再不能與歐陽無情相聚,但是命運既然已經如此安排,既然前面已無退路
歐陽無情原本染滿欣喜的眸子如被蒙上了一層灰暗的色彩般的沉寂下來,他不再言語,只是轉動輪椅進了房間,獨自一個人面對滿室的寂寥
終究他在她的生命中依舊什麼都不是
‘文華殿’中,安靜的讓人害怕,若離在踏進這裡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承受的壓迫感與滿室的酒氣,輕推開寢室的大門,恍然看見一個消瘦但卻依舊美麗的少婦躺在床上,她的樣子看起來幾乎是沒有了氣息
若離的心頭猛然一痛,也顧不得許多,趕緊關上門提著裙襬走進了房間,但在此時,一個明黃色的身影竟突然突然出現,將她的身子如風捲殘雲一般的帶至了另一個昏暗的空間
若離心頭一緊,已然嗅到了他身上那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龍涎香的氣味,以及那撲滿而來的酒氣,眉頭一攏,若離開始憤力的掙扎起來:“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雲軒的身體一僵,原本在看到她時的興奮與激動瞬間化做了雲煙,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無盡的心痛與苦楚,修長的大手不經思考的捏起她的下巴,癲狂的低首吻住了那他朝思暮想的芬芳
“唔”若離無助的掙扎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這一瞬間,若離才發現,她這副身子是不會武功的,甚至連內力都一點沒有
雲軒的吻像是要吞噬若離的氣息,他一手托住若離的頭,一手禁錮著她柔軟嬌小的身體,讓她只能在他的懷中掙扎,扭動,想用自己的靈魂勾起她的靈魂對自己的情慾與貪戀
若離的反抗漸漸變得力不從心,兩隻小手已然被控制在雲軒的懷中無發動彈,她拼命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