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傳病,到了趙佶依然還在,崇寧年間河湟開邊宋朝對吐蕃、對西夏的戰事全面佔了上風,可在遼國的壓力下不得不放棄,又將收復的國土歸還西夏。就是在聯金伐遼上朝中爭論不休,趙佶遲遲不肯決斷,也與這種心理不能說無關...
“想轟本王出去,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現在你站在老子的地盤上,想耍你大遼皇子的威風,回去耍!”趙檉一聽他要趕自己出去,也不走了,指著耶律定罵道。
“敢辱罵本王,我砍了你!”不沾親不帶故的,突然多個老子任誰也不高興,耶律定伸手將腰裡的刀拽了出來喊道。
“拿把刀你嚇唬誰,你那二哥、三個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憑你也敢跟我舞刀弄槍,有本事出去比劃比劃!”趙檉冷笑著說道。
“本王豈會怕你不成,我大遼雄兵百萬,踏平你河東不費吹灰之力!”耶律定喊道。
“狗熊的熊吧,現在你們讓阿骨打殺得四處奔命,百萬恐怕剩的沒有一萬了吧,還是想想怎麼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趙檉嗤笑道。
“你...”打人不打臉,趙檉專往他痛處說,耶律定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一言、我一語,兩位王爺越說越僵,倆人都是少年氣盛,心高氣傲的主,這會兒誰也不服誰,眼見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眾人拉住這個,那個又躥起來了,會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談判已無可能,宋夏兩位主使只能各勸住一個散場,頭一次談判便不歡而散,給剛剛開始的和談蒙上了層yīn影...
對此結果趙檉卻不在意,一隻老虎站在高峰上;看上去固然威猛駭人;可當它腳底下的石頭開始鬆動時;應該感到害怕的就是老虎自己了,這時候你不用管它;只要等待適當的時機;在石頭上輕輕給出一個推力;一切就ok了,這耶律定雖然叫喚的厲害,但只要他不是傻子,就應該明白此刻與大宋交惡是什麼後果。而他如此,正好讓趙檉抓住了把柄,西夏並無和談誠意,並且向遼求援再戰。
西夏這邊卻愁雲慘淡,好不容易開始的和談,正事還沒說一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正使仁禮唉聲嘆氣,副使察哥若有所思,而那個援夏使耶律定還在憤憤不平,坐在那生氣,不時的大罵趙檉。
“唉,晉王爺,這怎麼呢?”仁禮悄聲問察哥。
“哼,能怎麼辦,接著談唄!”察哥苦笑著說道。
“可那個燕王就是個小人,他自降身份在會場上撒潑耍賴,成心搗亂,如何談得下去!”仁禮笑的比察哥還苦。
“你明白他是個小人便好,因為小人比君子更危險,那就依他所言,重新佈置會場排列座次,再邀宋使和談!”察哥看看那邊氣鼓鼓的耶律定小聲說道,“那位爺最好讓他暫時迴避一二。”
“請神容易送神難啊,那位也不是善茬,恐怕難啊!”仁禮搖頭道。
“讓他們二人鬧鬧也好,畢竟他們一團和氣對我們也不是好事,只是要費番口舌!”察哥想想也是,他畢竟是來給西夏撐腰的,如果把他排出在外,不大妥當,當年向宋遼兩國稱臣,就是想借此相互牽制,從中牟利,可如今卻成了麻煩。
“此次西征主力皆是河東軍,要是遼國能陳兵河東施加壓力最好!”仁禮說道。
“現在遼帝移缽西京,確是良機,但女真威逼甚急,他們怎肯再與宋擅起戰端,恐怕避而不及。”察哥心中暗笑,真是書生意氣,這舒王和那生悶氣的小子沒啥區別,就會做白rì夢,“即便遼國肯陳兵河東示威,眼前這燕王雖是小人,可其擅於用兵,如若退兵也必先傾全力攻下興慶府,予我重創,然後才會回兵河東對陣,避免兩面受敵,此來得不償失啊!”
“宋人太過貪婪,那童貫、王黼等人收受了我們大批財物卻不肯多言一句,趙檉又是無賴,屢屢派兵擾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