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門好親戚,就是他擔任遼國北院樞密使的舅舅蕭奉先,他深得遼帝喜歡,擅斷朝政,當年就是他勸耶律延禧饒了不肯跳舞的阿骨打,結果留下大患,丟了半壁江山,耶律定能出使西夏擔任援夏使也是他的主意,就是想培養自己的外甥當皇上。耶律定在遼國也是跋扈慣了的,剛到就吃了癟能不生氣嗎!
“好生無禮,你站住!”趙檉說罷,起身抬腿就走,此時就聽他身後有人喊道。
“他放什麼屁?”趙檉問隨身的通譯,通譯不敢不說,附在在耳邊重複了一遍。
“宋夏和議,關你遼國什麼事情,還敢跟我講理,你又是什麼東西!”趙檉指著那遼國皇子冷笑道。
“本王大遼秦王,乃是代表大遼而來,夏國是我大遼屬國,你們舉兵侵夏,就是犯我大遼!”遼國也已經深度漢化,漢語也是他們皇子的必修課,耶律定被趙檉一罵,也忘了這是談判桌上,聽懂也得裝聽不懂,出言反駁。
“狗屁,夏國還向我大宋稱臣呢,他們不聽話,我大宋只是略施懲罰,讓他乖點,老子管兒子用得著你們遼國廢話!”趙檉罵道。
“你是何人,太過無理,來人將他叉出去!”耶律定氣壞了,大聲吼道。
“秦王不可啊,這人乃是大宋燕王,此次和談的副使!”察哥趕緊拉住暴跳如雷的耶律定。這小子你不趕。他還想走呢,真走了咱們跟誰談去啊!
“王爺消消氣,不可失儀!”蔡攸一見事兒鬧大了,趕緊勸解,其他人聽趙檉大罵遼國皇子,心下大驚趕忙拉住趙檉,又上前給耶律定賠禮。看著這幫人的模樣,趙檉更加氣往上撞,看來他們的‘恐遼症’又犯了…
宋初,雍熙北征是宋遼之間規模最大的一次戰役。也是太宗企圖收復燕雲的最後努力,而這次軍事行動再次以慘敗而告終,同時也對遼宋雙方以後歷史的走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雍熙北征的失敗在宋朝君臣將士中間普遍滋生出一種恐遼心理,在這種心理的支配下。徹底放棄了以武力收復燕雲的夢想,把戰略進攻變為戰略防禦,對遼一味採取守勢。
到了其後的真宗朝,遼國南征打到了澶淵,宋真宗親征澶州,也登上北城勞軍,此時遼國已被宋朝大家擋在夾河,對宋朝來說,反擊遼朝入侵的保衛戰,本來就是正義的。就當時形勢分析。遼軍處於危地,連領兵的遼國承天太后都知軍事上難以佔到便宜。宋軍只要敢於反擊,完全可以取得威懾xìng的戰果,以便在和議中佔據上風。但在真宗即位前後,自王小波李順以來接連不斷的兵民反叛,宋夏邊境連年的不安寧,都令他揪心不已,如今兩軍夾河對陣,又時值隆冬,君臣擔心倘若遼軍再採取迂迴戰術。放棄澶州,從別處渡過黃河直逼開封,形勢就不堪設想。
宋朝君臣上下瀰漫著嚴重的恐遼情緒,而“守內虛外”的國策也使真宗把注意力著重放在對內防範上,考慮到這一切。真宗便堅定了求和的念頭,下令曹利用立即赴遼軍大營和談。因而不但不敢抓住戰機。反而落的納幣求和的妥協結局,訂立了屈辱的城下之盟。歲幣不僅自此成為宋朝財政的一大負擔,還在以後對西夏與金朝的交涉中成為慣用的一種妥協方式。
仁宗慶曆二年,契丹瞅準宋夏交戰之際,乘火打劫挑起邊界爭端,派遣使者向宋索要所謂關南之地。宋朝正被西夏折騰得焦頭爛額,更擔心與遼朝激化矛盾,落得腹背受敵的境地,想遣使赴遼,可被選者都因恐遼症推諉不行。
當時宰相呂夷簡一直對富弼不滿,便讓他出使,其好友歐陽修也引用唐朝顏真卿出使見李希烈而被害的故事,希望富弼不要去。好在富弼是個有血氣的漢子,堅持出使遼國,遼興宗以武力相威脅,聲稱“遣使求地,求而不獲,舉兵未晚”,富弼針鋒相對據理力爭,但最後還是以增加歲幣了結。
而這種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