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自己研究研究,沒想到還真學了點東西。
“蕭都統,現在宋軍河東軍主力齊聚鐵門關下,而他們的營盤擠在一處,只要我們趁夜間發動奇襲,先下手為強,發動火攻,燒死宋軍毀其輜重,然後揮兵掩殺定能重創宋軍,挫敗其攻勢!”嵬名安惠將自己的計劃娓娓道來。
“這...王爺,河東軍久經戰陣,而且主帥用兵謹慎,恐怕不那麼容易得手吧,再說就算我們偷襲得手,也未必能給宋軍重創,末將認為還是堅守為上,待其糧草耗盡。自會退去。我們那時便可出奇兵斷其歸路,揮兵掩殺,定能收復失地!”獻王的一席話,讓蕭合達反倒疑惑起來,將自己出城迎戰的念頭給掐掉了。
“蕭都統,宋軍每rì砍伐樹木,製造攻城器械,你也看到了,我們可以趕走他們一次、兩次,可始終無法給宋軍重創。現在鐵門關陳兵三萬,他們牽制了我軍大量兵力,如果鳴沙一失,陝西軍便會迅速突破靈州川。那時我們根本無兵可援,現在河東軍一路遠征,早已兵疲馬乏,正是用兵的時機,還請都統三思!”嵬名安惠用手指輕輕地磕打著案几說道,一個上官對下級說出這種話來,雖然含蓄,但是其中威脅的意味誰也聽得出來。
“王爺,對面領軍的是大宋燕親王,其人狡詐異常。晉王十萬大軍都被他以五萬兵馬殺的大敗,末將也曾被他暗算,至今傷未痊癒,還請王爺再重新考慮!”蕭合達想了下,還是覺得妄動不妥,硬著頭皮勸道。
“蕭統軍,本王知道你是遼人,得我主寵愛,也得娘娘恩寵,否則...但現在受宋軍殺戮、掠奪的都是我大夏子民。還是請都統想想吧!”嵬名安惠嘴角撇了撇說道。
“王爺,末將雖是遼人,但是到此也十餘年了,為大夏東征西討立功無數,早已當自己是夏人了。如此做也是為了大夏,絕無私心!”獻王的話在蕭合達聽來分外刺耳。他作為當年東安公主的‘陪嫁’到此,被李乾順留在西夏,憑藉自己的一刀一槍得到了今rì的地位,現在被嵬名安惠譏諷,好像是憑藉關係爬上了今天的地位,心中有氣,但是大敵當前,也不好發作,忍氣說道。
“那蕭統軍就是新敗於那個燕親王,被嚇破了膽子吧?”嵬名安惠好像沒有看到蕭合達漲紅的臉,端起茶杯吹吹上面的浮沫說道,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心中暗笑,激將法果然好使,一個武夫舞刀弄槍行,玩兒心眼還差得遠呢!
“好,就依王爺,末將領兵夜襲宋營,讓將士們看看誰是膽小之人!”蕭合達臉sè鐵青,肌肉亂顫,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可依然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他也想開了,既然不管打退幾次宋軍的進攻,可只能傷其皮毛,威脅依然存在,倒不如在此賭一把,用奇襲去重創宋軍,就算不能成功也可鼓舞士氣,打擊宋軍的銳氣。
“不必,蕭統軍有傷在身,就由本王代勞吧,你只要守好城池便可!”嵬名安惠看似關心地說道。
“那我只有祝王爺馬到成功了!”蕭合達臉上的肌肉猛地抽動了幾下,自己的傷勢確實嚴重,難以在馬上久坐,可讓嵬名安惠去夜襲,他心中實在沒底,也只能祝他好運了!
是夜,烏雲蔽空,伸手不見五指,真是一個殺人放火的好rì子,嵬名安惠親率一萬軍兵出城,人銜枚馬裹蹄悄悄潛進到宋營之外,突然點亮火把直向宋軍的大營撲去,當他們挑開麓角、越過壕溝衝進大營時,立刻發現情況不對勁而,宋軍大營裡靜悄悄的,裡邊沒人,營帳都是空的,白天還在這裡走來走去的宋軍都不見了。
“快撤,我們中計了!”嵬名安惠再笨也知道中了宋軍的jiān計,急忙大聲喊道,但是太遲了,與此同時,營地周圍升起無數的火球,把戰場照的通明,夏軍完全暴露在了曠野中,宋軍龍、獅、虎、豹四將驃騎從四面八方向夏軍圍了上來,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