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
但那個年輕人,究竟只是長得像還是?
若只是長得像也就罷了。
若不是——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輕輕一嘆,那……可真是要變天了。
……
徐長咎屈膝跪在殿中。
旁邊是破碎的茶盞,滾燙的茶水順著地面浸濕了他膝蓋處的衣裳,然後一點點滲進他的面板和骨髓裡,雖是快至初夏的季節,卻也有些濕冷。
他自年少開始徵戰,身上毛病不少,這副膝蓋當初就被人用長槍刺過,李紹早年免了他的下跪,可此時,君臣二人卻都沒有提起這早年的恩赦。
「你很好,如今都敢和莊黎一起欺朕了。」依舊是不辨喜怒的聲音,卻有風雨欲來之勢。
徐長咎跪在地上,還是從前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直到聽到上首問他,「他是誰?」他才抬起眼簾,平靜如幽潭的雙目看著李紹,平靜反問,「您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朕要你親自說!」
看著冕旒下那張鮮少動怒的面容,徐長咎沉默一會,垂下眼,「當初丹陽離世前,託我帶走了那個孩子,我瞞了所有人,只想讓那個孩子好好活著。」
他說完,又沉默了良久,抬頭,目光重新落到李紹身上,問他,「如今您都知道了,想做什麼?」
李紹一語不發,唯有握在扶手上的手緊緊攥著,他看著那一張寫著霍青行名字的卷子,瘦金字型,一板一眼,嶙峋刻骨,是頂好的書法,和他年輕時竟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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