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善笑道:「我有空就我過來啦!」
任務完成了,他也沒再逗留,笑著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揮手跑開了。
霍如想端著託盤,看著眼前這個比從前更為沉默的哥哥,低聲喊他,「……哥哥。」
「進去吧。」霍青行輕輕說了一聲,就關上門進去了。
霍如想看著霍青行離開的身影,沉默地跟過去,她總覺得家裡好像又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了,以前家裡就沒什麼說話聲,哥哥少言寡語,她也不知道該跟哥哥說什麼,每天除了晚上吃飯的時間,她跟哥哥即使在一個屋簷下也不怎麼碰面。
可明明之前已經有些變化了。
她緊緊擰著眉,看著眼前那道挺拔孤寂的身影,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哥哥突然又變回這樣了?霍如想想去問問阮姐姐,但想到哥哥那日的叮囑又搖了搖頭,若是讓哥哥知道肯定會不高興的。
要不——
她眼睛一亮,還是找應家哥哥吧!
應家哥哥和哥哥一向交好,又會聊天,保不準能問出什麼呢,就算不能問出什麼,和哥哥聊聊天也好啊,看著越來越沉默的哥哥,她真是擔心死了!
吃完晚飯。
阮父去了書房,譚柔姐弟拿著碗筷進後廚,阮妤陪著阮母在堂間收拾。
「怎麼了?」阮母總覺得女兒今天看起來怪怪的,平時飯桌上說話最多的就是她,今天卻只是偶爾才說上一句,這會更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阮妤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想到什麼,臉色又是一變,「杜家去酒樓找麻煩了?」
「沒。」阮妤握著阮母的手安撫道:「酒樓一切都好。」
「那你是怎麼了?」阮母皺著眉。
阮妤想了想,開口問阮母,「這陣子是不是有人在外頭說我和霍青行的閒話?」
「小行?」阮母呆了一下,反應過來,立刻拉下臉,「那群吃飽了沒事幹的女人,肯定是覺得你上次請了別人沒請她們,不高興了!看我下次見到她們不撕爛她們的嘴!」
知道她孃的脾氣,阮妤笑道:「我是無所謂,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不過也不能因為我的緣故,讓旁人吃了沒必要的虧。」
她心裡還是不高興的,不過也知道人言可畏四個字,雖然覺得小古板一個男人比她一個女人還在乎這些名聲讓她很不爽,但怎麼說也是因為她的緣故惹出來的事。
還是讓她娘看著些吧。
她娘在青山鎮一向有威名,有她出面,那些閒著沒事幹說閒話的人也能少一些。
「你放心,我明天就讓你王嬸她們幫著去看看,誰敢說,我就撕爛她們的嘴!」阮母還一臉生氣,被阮妤哄了幾句才見好。
等哄完她娘出去,阮妤就看到了走過來的譚柔,她正有事同她交待,看到譚柔就說,「你明天到酒樓後把霍青行的帳算出來,回來後拿給他。」之前讓人畫畫的錢,都還沒給,本來是想著過年的時候一起給,不過如今看來也沒以後了。
一想到這個,阮妤的心裡氣又起來了。
譚柔自然應好。
她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阮妤今天明顯不大對的神情,想了想,還是按捺住了。
……
這天之後,阮妤就沒再和霍青行見過面,說來也奇怪,都是鄰居,以前隨便出趟門都能見到的人,現在居然一次都碰不上,就連晚上散步,兩人也沒碰著。
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躲著,還是真的沒這個緣分。
這天阮妤回來的比較晚,這陣子金香樓是越來越忙了,火鍋還沒上,但廣告已經打了出去,阮妤打算等到十二月再正式出售,許是進入寒冬的緣故,天也越發冷了,她今日穿著一身秋香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