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薄鬱起身到窗邊,開啟剛才放下的盒子,顧淮南起初不知道那是什麼,很快拆開包裝,他就知道是個什麼了。
薄鬱居然買了這種東西!
顧淮南眼睛睜大,薄鬱伸手摘脫他的眼鏡,親暱貼在他耳邊,極輕地笑了一聲:「你好像很熱呢。」
顧淮南罵他,「你他媽往哪兒用?」
薄鬱咬了咬他耳垂,「當然是按照說明書用,你讓我弄的,現在想反悔麼,晚了。」
顧淮南一噎,想罵他,這話確實是他說的沒毛病,不過……他是想讓薄鬱不要一會兒暫停一會兒繼續,又不是開關,還帶暫停,這也太折磨人,而不是薄鬱理解的意思啊!
顧淮南又氣又急,情緒交雜間,他居然還能安慰自己,問題不大,幸好不是直接用別的。
但很快他覺得自己想法不對勁,大罵著薄鬱變態澀青,偏偏薄鬱不生氣,反而像得到認可的修狗似的,更加來勁。
顧淮南神色一變,連罵人的語氣也沒那麼兇巴巴,注意力完全變了,他整個人倏然僵住,眼角緋紅,一顆一顆地滾落熱淚。
薄鬱一一吻去那些淚珠,最後吻落在唇邊,顧淮南再也無法剋制自己,不管不顧地放縱,開始回應對方。
薄鬱對顧淮南的親近毫無抵抗能力,對方的心情傳遞給他,他就竭盡全力地讓其更快樂一些,他要這個人從心到人都離不開自己。
……
許久過後。
顧淮南太過疲倦,不由睡沉。
薄鬱摸了摸他的臉,低頭在他側臉親吻一下。
顧淮南睡得太沉,倒沒精力抬手打他,薄鬱笑了笑,起床。
他給顧淮南鬆開捆住雙手的領帶,見手腕勒出紅印,疼惜地吻了下顧淮南腕骨。
片刻後薄鬱抱他進浴室,等出來,給顧淮南找了件自己的襯衣穿上,又拿出藥膏,在他磨破皮的手腕摸了藥,最後攤開被子,整理亂七八糟的床。
忙活完,他把在沙發上睡著的顧淮南小心抱回床上,又給他蓋好被子,這次薄鬱沒給他戴腳銬,想必他這幾天也沒力氣再逃跑。
薄鬱換了身衣服離開這間屋子,臨出門時,他特地反鎖了門。
有人不乖,他得防著一點。
從一層甲板上去二層。
某個臨時會議室,陳述和王業正在忙碌工作,見薄鬱進來,就開始籌備稍後的視訊會議。
視訊會議很長,近六點才結束,薄鬱揉了揉眉心,回去休息,離開時叮囑他們最近勤快點。
他一走,王業就偷偷開始八卦。
「老闆今晚心情好像不錯,顧先生這次逃跑他居然沒發火,他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不過說真的,老闆還真的挺會拿捏他的,料得這麼準他會上船,麥克給我打電話說被顧先生甩開,我還有點不相信。」
陳述正在整理桌面檔案,聞言就說:「boss跟顧先生發生什麼事,都是他們兩人的私事,你別亂八卦打聽,小心boss生氣。」
王業往後一靠,「有啥不能說,我從五年前就覺得他們倆不對勁,看起來是養父子,實際不但沒有領養手續,兩人關係還親密。」
「你來得晚,你是不知道老闆看他看得多緊,單單讓我查過的人,起碼就有一百來個,男的女的都有。」
陳述的確比王業晚入職,但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不比他知道的少,薄鬱從不在他們面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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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南睡得沉,他太久沒這麼累過,整個人有種被榨乾的疲倦感,醒來時全身肌肉痠痛,跟跑了幾公里馬拉松一樣,尤其是椎骨以下。
他睜開眼皮看了幾秒天花板,五感慢慢回籠,發覺腰際很沉,扭頭看,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