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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實際人後疼得齜牙咧嘴,夜深人靜時,肩背和手臂的燙傷就開始火辣辣的疼。

無比折磨人。

每當這時,在醫院陪床的男主站出來問:「顧叔叔,你疼麼?」

顧淮南疼紅眼:「不疼。」

薄鬱:「……」

薄鬱沒見過嘴這麼硬的人。

問好幾次,顧淮南口徑不帶改的,他乾脆不再問他,轉而在顧淮南飲食上鑽研。

顧淮南硬生生熬了半個月,得以緩過來一些,這不是最難受的,結痂發癢才是最讓他頭疼的。

夜裡直接癢得睡不著,又不敢用手去撓,更別說蹭。

顧淮南輾轉反側好幾個夜晚,薄鬱提議道:「顧叔叔,要不要讓我試試,我很輕地幫你撓。」

顧淮南癢得受不了,聞言有些心動,猶豫兩秒,點頭。

薄鬱先在他手臂撓,因為不能用太大力氣,動作一直很輕。

手臂撓完又換肩背撓,顧淮南困得不行,薄鬱沒幫他撓幾分鐘,這人就歪著腦袋睡著了。

薄鬱幫他擺正腦袋,又蓋好被子,最後躺回陪護床。

顧淮南如此煎熬整整一個月,肩背和手臂燙傷勉勉強強好了。

辦理出院手續,蔣濤就帶他去慶祝,叫來了一圈朋友,顧淮南放薄鬱一個人在家不放心,等他放學,也把他給帶上。

定的是酒店包廂。

一群人吃喝特別熱鬧,原主不是熱絡外向性格,顧淮南沒怎麼參與,自己吃自己的飯。

朋友們也非常照顧顧淮南,尤其那個叫展一衡的青年,最關照他,全程幫顧淮南夾菜。

顧淮南的碗就沒空過。

顧淮南說:「碗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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