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這個事,我真幫不了你了。”
“唉,我自己想一個吧。”
趁這幾天有時間我去把招牌做出來。
紅楓哥終於學好回來,接手了裝修這一塊。
“家興你最近忙不忙。”
“還行吧,你準備去拿貨了。”
“嗯,這次我想一個人去。”
“不行,我忙點不怕。雲深姐必須和你一起去。”
“鋪子上我會管著的 。”
最後張英熬不過家興還是和雲深姐一起去花城。
拿衣服服都是熟門熟路。忙碌了兩天,拿了最時興的男女夏裝。還有牛仔褲和童裝。辦好託運。
又拿了飾品材料。在批發市場逛看到有短的玻璃絲襪,買了好幾沓。
倆人去火車站買票。可近幾天都沒有臥鋪,張英沒辦法只能買了明天的坐票。
“張英你怎麼不買今天的票?”
“雲深姐坐票三四天是很累的。反正貨已經發出去了。我們慢點回去不怕,貨始終要遲一點到的。今天回去好好睡一覺養好精神把。”
倆人放鬆的休息一天。
第二天精神抖擻的到了火車站。人沒有春節那麼擁擠,可能這個年代交通沒那麼便利,來回要好幾天。人也坐的滿滿當當。
倆人找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已經有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蜷著身子側臥在倆座位上睡覺。
張英拿著票又看了看坐號:沒錯是自己的座位。
“同志你起來讓讓,這座位是我們的。”
人家根本不回應。張英心想這是碰到無賴了。
“同志這是我們的座位,你讓讓。”還順手拉了一下他。
“是哪個王八犢子打擾老子睡覺。”打雷一樣的聲音。
雲深姐在後面一步。聽到這聲音立刻拉過張英。
聲音寒霜一樣“起來。”
“喲,又來一個小娘皮 ,你叫叫看,這座位他應不應你。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礙眼。”轉過身又睡覺了。
張英快氣死了。“雲深姐我去找乘警。”
過道里站著的人都離的遠遠的。座位上的人,有人看著。有人幹自己的假裝沒看見。有的還想看笑話。看倆女人怎麼灰溜溜的走。
雲深姐拉著張英:“不用,我有辦法讓他滾蛋。”
雲深姐右手迅速的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把他提起來。左手拉住對方的右手指一折。
“啊!啊!”殺豬般的嚎叫響徹車廂。整個車廂瞬間安靜。
雲深壓著聲音冷冷的道:“誰的座位。”
那絡腮鬍子反應過來。連忙右手往胸前縮。左腳踢向雲深姐的右腿。
雲深姐避開後兩隻手一起朝對方壓下去。讓對方處於仰躺的姿勢。左手再一用力。
“啊!”的嚎叫聲更響亮。
張英都替他痛。也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誰的座位?”
“你的,你的,你鬆鬆手,啊!”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乘警也看到這邊的情況,隔老遠就在喊:“你們怎麼回事?”
絡腮鬍子沒票怕乘警查。立刻回答“沒事,沒事我們開玩笑的。”
雲深姐也順勢把他拎到過道上。“沒事我們是熟人,偶然相遇他有點激動了。”
雙方都說沒事。乘警當然他也不會給自己找事。車上每天各種狗屁倒灶的事,多的去了。如果較真都解決不過來。人家自己能解決最好。
絡腮鬍子沒臉在這節車廂待,灰溜溜的走了。
張英眼裡的星星都快蹦出來了。雲深姐來了這麼久,從來沒有遇到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