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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無關,就算臣不迎娶她,終究還是要娶妻的。」

「你能忍受朕擁抱他人,但朕無法忍受你被朕之外的人佔有,你說,究竟要朕如何是好?」溼熱的舌舔吮著眼前人較男子細膩的肌膚,咬開他錦褲上頭的綁繩,隔著細軟布料,他以齒懲戒那已昂立的灼熱。

「皇上……身邊既然有莊妃伺候,何須臣?」上官羿難耐的攢緊濃眉,腰間酥麻得快要跪不住,壓根沒發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泛著酸味。

可李勳聽出來了,不禁狂喜。「要不是她有幾分像你,朕又怎會明知他是顓王的眼線還收下她?」臉貼在他的胸腹,他溫熱的氣息噴吐於上。「要不是頊王妃像極了你,朕又怎會寵愛她?」

上官羿閉上眼,不敢回答,只因真切的答桉落實,教他必須用盡全力抗衡體內的感動,才能忍住不去擁抱這個人。

多美好,居然有人是這般瘋狂地愛著他的,而且還是他愛的人……可是……他不能擁有,不只是為了皇朝未來,更為了他身上該死的血脈!

「朕嫉妒那個教你白了髮的人,他能夠堂而皇之地佔有你、擁有你……」

「臣……和前皇再清白不過。」他下意識地澄清。

李勳驀地抬眼,眸底閃過一絲痛楚。「可你的心呢?」他要的不只是身體,他的一絲一毫都不願與他人共享。

他的心……已給了永遠不能說愛的人。上官羿眸色微澀地瞅著他。

他的沉默讓李勳燃起希望的心再度沉下,「你把心給了他,守住他留下的皇朝,真的連一丁點都不給朕?」大手撫上他光滑的背,微使勁,將他壓進懷裡。

睇著他眉骨底下的深邃眼眸,那帶著壓抑的神色,深深打動著他。

「你可以無視朕的心情,可是……朕可以為你而死。」李勳沒再動作,只是像是要將他看個仔細,直視著他,然後他發現懷中人不斷靠近,直到唇貼覆上他的。

上官羿微張口,吞噬他的詫異。

他曾經追逐一段怎麼也碰觸不到的愛情,眼前的李勳,簡直像是另一個自己,追逐著永遠不會回頭的人,多煎熬,多折磨。

這份苦,就像是丟進石磨,細細輾碎,慢慢推磨,磨出了血淚和永遠不得餵養的掙扎,追逐著永遠沒有結果的追逐,卻還是身不由己,逼得自己欲狂欲癲,還不得教人發現。

但,只要自己愛他,這人就可以不用嚐到和他一樣的痛。

他捨不得,捨不得他也和自己一樣苦。

只要不把愛說出口,上官家受到詛咒的血,應該就不會禍筵他吧……上官羿即使先一步動作,心裡仍在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賭,就怕,他又錯了。

情緒激越的李勳直睇他終顯愛意的眼,這是第一次,他心甘情願地主動親吻自己。

有些事,不用明說,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

「羿……」他略顯衝動地加深兩人的唇舌糾纏,胸口因狂喜而遽震,像是痛著卻又夾帶巨大的喜悅。

終於盼到奇蹟,滋味竟是如此美好,教他渾身顫抖不休,像個毛頭小子般躁動,甚至生出了靦腆。

「皇上?」不解他怎會突地停下親吻,上官羿輕喘著氣看向他。

面對他微亂的氣息,李勳貪戀地再度吻上他的唇,這次不再像陣狂烈的風,而是溫和的夏夜微風,慢慢品嚐著他,圈畫他的唇,舔吮他的舌,更不放過纖美的頸項,誘人的粉色蓓實,和錦褲底下早已發燙的昂揚。

他輕撫著那絲絨般溫潤的昂揚,長指在玉囊和昂揚之間緩慢而折磨人的來回遊移,再張口含弄。

上官羿在錦榻上粗喘著氣,垂睫瞅著身前人輕吮自己的前端,再以溼熱的口腔吞覆,引發他激顫的脈動,身上像是有股可怕的激流奔竄著,教他難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