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蕭遙道:“恐怕金門主和張兄弟不止是去和谷幫主他們匯合吧,我剛才在外面聽到一位良門的朋友說起,蔣精忠率領東廠大軍在福州撲了個空,現在已經和班王爺合兵一處,陳兵福建省南面的漳州府,向廣東提督戚繼光戚將軍施壓。”
“想來金門主一定是準備前往漳州府救出您的義女金函雅。”
金玉良沒想到蕭遙已經看破了他的心思,直接承認道:“不錯,卻如蕭遙你說的那樣,我正是準備和翼德一道前往漳州府救出函雅那孩子。”
蕭遙問道:“不知金門主對救出令媛有多大的把握。”
金玉良嘆道:“這段時間我已經使人查明,蔣精忠率領的東廠大軍足有五千之眾,再加上福州那裡會合的班王爺大約一千左右的親兵,人數很可能已經超過了六千,再加上白髮李永華、遊魂桑堅、無影棍馮少廷、鎖刀客莫遠、暴熊哈兒赤、地趟拳趙七這些爪牙,他們若是彙集一處,我可以說得上是沒有半分把握。”
“但是這些人卻不知道我金玉良仍在人世,應該對我沒有什麼堤防之心,有心算無心便多了幾成勝算。”
蕭遙皺眉道:“金門主你有沒有想過,那些東廠閹黨既然以為你死了,卻為什麼還留著令媛金函雅的性命,這些人恐怕早就算準了金門主還有張兄弟會不顧一切的解救令媛。”
“即便以為金門主你身中不治之毒,仍不肯殺掉令媛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正在等張兄弟自投羅網,所以這些人怎麼可能沒有防備。”
金玉良長嘆一口氣,他如何不知道蕭遙方才說的都是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若沒有金玉良和張翼德,若金函雅只是一名尋常的良門弟子,這些心狠手辣的奸賊早就將她殺害了。
但是即便知道了這些事又能如何,他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落入東廠的手中,不說他金玉良,便是張翼德若是不能夠將金函雅救出,恐怕也將日日飽受折磨生不如死。
金玉良嘆道:“雖然蕭遙你說的都極有可能是真的,但是終究還是有幾分希望的,我不能扔下函雅不顧,翼德這孩子也不能,即便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我們這次也要搏一搏了。”
蕭遙突然道:“如此,那就讓蕭某人和金門主張兄弟一道,去會會那個蔣精忠吧。”
聽到蕭遙這麼說,張翼德不禁流露出一絲喜色一絲感激,他在魯南熔爐堡那邊時,曾和蕭遙待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誰比他更瞭解蕭遙的身手了。
說到蕭遙的輕功雖然似乎脫身於良門的踏雪功,但是顯然蕭遙已經突破了踏雪功的藩籬,據他所知當今天下除了他師父金玉良外,恐怕沒有人的輕功能超過蕭遙去,平心而論便是他張翼德金玉良的親傳弟子,輕功都要遜色於蕭遙許多。
而說到蕭遙的武功,張翼德可以很篤定,就連師父金玉良都不會是蕭遙的對手,恐怕即使是那位丐幫幫主谷有道,論起武藝都未必能夠勝過蕭遙去。
若得蕭遙相助,這次南下漳州解救師妹金函雅,定能事半功倍。
不同於張翼德簡單的心思,金玉良卻是臉上一變道:“蕭遙,這一次趕赴漳州兇險萬分,你和鬼前輩與此事並無瓜葛,還是莫要置身其中引火燒身才是。”
蕭遙聽到金玉良這麼說,沒說什麼,只是把手中裝著金絲軟甲的錦盒往金玉良身前一送,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了。
蕭遙要和金玉良他們一同前往的理由,正是他收下這個裝著金絲軟甲的錦盒的理由,若是金玉良不肯接受他的這個理由,那麼他也真的沒有了接受的理由。
金玉良看著面露微笑的蕭遙,心中泛起陣陣暖意,那暖流從心口一直蔓延到雙眸,幾乎凝結成了晶瑩的水滴。
金玉良重重的點了點頭,蕭遙這才再次把裝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