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想必累了,不如就在這東廠大營中休息幾日。”
金玉良哈哈笑道:“金某人別的本事沒有,就剩下腿腳比較利索了,不勞李大俠掛心。”
李永華道:“若是晚輩硬要讓金門主留下呢。”
金玉良道:“金某人若是想走,只怕憑李大俠和這位姑娘還留不下,就是你家的那位大人,金某人自問武功比不上他,但是……”
說到此處,金玉良突然覺得背後的傷處一陣痠麻,渾身上下的內勁都慢了幾分,這才明白先前那女子暗算他時的爪刃上竟然塗了毒。
而且以此刻身體的反應來看,那爪刃上的毒物絕非平常。
李永華一看金玉良變色,知道對方恐怕已經感受到了自己中毒,低喝道:“動手!”
但是金玉良卻比李永華他們更快,一感覺到身體不妙,金玉良便第一時間拔地而起。
兩隻手上各彈出幾副刀片,雙手一分一合的功夫,這頂關押金函雅用的帳篷便被破開,緊跟著刀片脫手而出,整頂帳篷上方的纜繩都被割斷塌了下來。
李永華倒是沒有想到金玉良如此的果斷,知道中毒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破開帳篷的頂部逃走,竟然讓他來不及動手。
金玉良落地的,身子一晃,一陣陣眩暈的感覺如同海浪般襲來。
好在李永華為了怕被金玉良看穿,並不敢在這頂帳篷外面埋伏人手,金玉良從帳篷中竄出時,只有附近的兩隻巡弋的廠衛趕了過來。
金玉良彷彿也知道今日失了先手只怕別說救出義女金函雅,便是一個疏忽大意之下自己都會喪命此地,因此並不和這些趕來的廠衛糾纏。
仗著高絕的身法往大營外面逃去。
從金玉良制服了帳篷外面的東廠廠衛,到進入帳篷殺死了帳篷中的守衛,再到被假扮金函雅的東廠女子偷襲,以致後面李永華趕到。
其實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都不到。
等到李永華從傾倒的帳篷下鑽出來時,金玉良已經和幾對趕來的廠衛迎面碰上。
只要這些廠衛能夠糾纏住金玉良片刻,李永華便能從後趕上。
但是讓李永華大失所望的是,那二十名廠衛竟然連片刻都無法拖延住金玉良,即便金玉良中了一記毒爪,那快如閃電的身影仍不是這些尋常廠衛能夠捕捉到的。
李永華急速往前追去,但是眼見和金玉良之間的距離竟然越拉越大,情急之下高喝道:“金玉良,難道你不顧你那義女金函雅的性命了麼。”
隨著李永華這一聲發喊,前方金玉良的身影頓了一頓,但金玉良的身形也只是頓了一頓,還沒等李永華高興,便又快速移動了起來。
金玉良此次夜闖東廠行軍大營,雖然沒有將義女金函雅從中救出,但是卻明白了,對方擒住金函雅後,是想要利用金函雅將自己引出,既然對方的目標是他金玉良,那麼只要自己一日不死,又或者一日不被東廠的人抓到。
在那之前,金函雅便是安全的,相反若是自己一時猶豫之下被東廠的人擒住或者擊殺,依照東廠一貫的作風,恐怕那時才是金函雅的死期。
是以金玉良在發現沒法救出金函雅之後,便迅速從大營之中撤走。
等到李永華追到行軍大營柵欄外時,金玉良的身形已經快要在遠處消失了,這一次李永華自認為算無遺策,有著極大的把握能將金玉良擒下,沒想到還是被對方跑掉了,正在發愁不知該如何像東廠廠公蔣精忠交待的時候。
“永華,這一次怨不得你,沒想到這金老鬼中了毒之後還能有這樣的腳力,別說是你,就算是本座親自出馬也未必能夠追上這老鬼去。”
李永華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往旁邊看去時,竟然是蔣精忠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趕忙惶恐道:“千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