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瞬間失去了力度,順著他長滿黑毛的大腿流了下去。
木塔上警訊的廠衛被點住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但是他的眼珠卻毫無妨礙依舊能夠活動,身在木塔上的他眼睜睜的看著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現,心中知道那個去接受的同僚已經被這個黑影解決。
但是卻是不知道那人是如自己這般被點住了穴道,還是已經魂銷天外了。
金玉良將不過短短的瞬間接連制服了兩個人,如此一來他才彷彿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除去了這兩個人,金函雅被關押的那處小帳篷才終於露出了一絲的破綻。
雖然僅僅是一絲的破綻,但是這對於金玉良來說便已經足夠了。
將那名解手的東廠廠衛點倒後,金玉良猶如一縷青煙般來到了那頂關押著金函雅的帳篷的背面,在那裡另外一名廠衛突然覺得自己前胸一涼。
低頭去看時,這才發現胸前不知什麼時候插上了一根小小的吹針,眼前驀地一花,已經有一道黑影出現在了他面前。
這名黑影想要叫喊,但是卻覺得喉嚨麻木了一般出不了聲音,一驚之下已經被面前的黑影封住了穴道。
金玉良將吹針從那名廠衛的身上拔下,再一次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等他再度出現時卻是來到了金函雅被關押的帳篷正面。
三支飛針從他手中飛出,分襲帳篷正面的三名東廠廠衛,三名廠衛中兩名被飛針射中眉心,剩下的一個卻是被分針射穿了右眼,一起緩緩的軟倒,其中一個軟倒的方向正衝著關押金函雅的帳篷。
帳篷一陣晃動,帳篷中僅剩的那名廠衛警覺喝問道:“怎麼了?”
話還沒說完,帳篷的布簾被人猛的掀開,金玉良已經衝了進來,那名侍衛只覺得喉嚨一涼,金玉良手中的短刀已經將他的喉管切開。
這時候先前被金玉良用飛針射殺的三名廠衛才依次軟到在地上,發出了幾聲悶響。
這時已經闖入帳篷中的金玉良卻是沒有看到,帳篷正前方三名東廠廠衛倒地時,一根細若遊絲的絲線,被倒下的屍體扯動……
金玉良深知時間緊迫,殺了最後一名東廠廠衛,帳篷中就只剩下金玉良以及那十字立柱上被捆著的少女。
白日裡,金玉良親眼看到金函雅被關押進帳篷時,金函雅的外表只是有些憔悴罷了,但是這時被捆在十字立柱上的金函雅披散著頭髮渾身傷口淋漓,顯然經過了不少的嚴刑拷打,有些傷口現在仍有鮮血汩汩滲出。
金玉良瞧在眼裡,痛在心上,不由的暗自在心裡責怪自己來的晚了,讓金函雅遭受了這麼多的痛苦。
一邊上前給金函雅解開身上綁著的鎖鏈,一邊安慰道:“寒鴉別怕,爹來救你了,爹來的遲了讓你受苦了。”
這些捆綁金函雅的鐵索乃是東廠衙門特製的,不必尋常官府的衙門,但是又如何能擋得住金玉良這樣的賊祖宗,不過眨眼的功夫,金函雅身上的鎖鏈便被金玉良解開了幾條。
聽到金玉良的聲音,遍體鱗傷的金函雅好像也有了些反應,等到捆綁在十字立柱上的鐵索被解開時,輕哼了一聲歪歪斜斜的朝一邊倒去。
金玉良見狀趕忙將金函雅扶住,就在這時金玉良心中突然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悸,不等他反應過來,背後一痛竟然被什麼東西抓破了,而另一隻肩膀上金函雅的手卻徒然縮緊,緊緊地摟住了金玉良。
當背後被抓破時,金玉良腦子一蒙,身體卻自己做出了反應,奇異的一扭縮骨功使出,身上的骨骼頓時移位,整個人猶如一條泥鰍般,從面前金函雅的束縛中掙脫了出來。
難以置通道:“函雅你……”
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那隻滴著血的爪刃,以及散發下那張與義女金函雅有幾分肖似的面孔。
金玉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