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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只怕……”劉安山將‘暫時’兩字咬得極重就是要擠兌這胡公公接茬下水。

哪知那胡公公如若未聞,奇道:“只怕如何?”

開封府尹劉安山嘆道:“只怕來日變本加厲為禍更甚,如若真是如此當非蔣公本意啊。”

胡公公臉色拉了下來,拿眼斜著劉安山問道:“那依著府尹劉大人的意思該如何去辦。”

話已經說道了這份上劉安山也只能咬牙直說:“依著本府的意思,是希望胡大人能夠配合州府將那鬼陰山鬼門關的賊人連根拔起盡數誅除,這些事想來對胡公公而言只是舉手之勞,但於河陝一帶百姓卻是大恩,若能成事必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在場的諸位都有進爵加官之喜豈不大好。”

此時在場的眾人都已經有了幾分酒意,除卻胡公公外的那十幾名錦衣衛聽到此言更是大為意動,此次南來眼見那鬼門關不堪一擊,如能順手趁勢誅除卻是功上加攻,想到此處便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拿眼去看胡公公的意思。

這開封府尹劉安山巧舌如簧,若是乍一聽到他這個提議,胡公公都不免意動。但他卻比在場的諸人都更深知那鬼門關賊人的可怖。

當日遇到的那神秘人在鬼門關也不知是何身份,但卻能舉手間便放倒了這十幾個錦衣衛護衛,胡公公尚有自知之明,那日神秘男子對他重金賄賂又命鬼門關山賊所屬退出河南境內,卻不是懼怕了他胡公公的‘神威’,若不是那賊人忌憚東廠和錦衣衛的勢力,恐怕他們十幾人當天便結伴去陰間報到了。此時真和那神秘人鬼門關撕破了臉,對他胡公公卻是半點好處也沒,說不定還會惹上殺身之禍。

慢慢的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先是用目光壓住了那幫蠢蠢欲動的錦衣衛蠢貨,只聽胡公公陰笑連連開口道:“這才雜家蒙蔣公和聖上眷顧殺散了賊寇解了開封府商道之困,這些賊人被咱家擊退四散藏匿的可能極高,便是這些賊人真個齊聚回返山寨,雜家倒想問劉大人一句,開封府可探實了那鬼門關的具體所在?”

劉安山支吾道:“這個本府已經有些苗頭,還在……”

胡公公不容劉安山分說步步緊逼道:“雜家還想請問,這天下可是就這鬼門關一處賊寇?”

也不待府尹劉安山回答又厲聲道:“雜家和麾下這些錦衣衛是聽蔣公的統屬呢,還是您劉大人的扈從。”

這句話已經幾近誅心之言,府尹劉安山頭上已經隱約見汗,說起來這東廠和錦衣衛名義上為皇家直屬,實際上除了聖上也就東廠長督蔣精忠蔣公能夠指揮的動,即便他劉安山身為開封府府尹官位上遠高於這胡公公卻也無權指摘調動。

劉安山急忙解釋道:“胡大人誤會了,本府不敢指揮調遣諸位,只是賊寇勢大不得不……”

“哦?”只聽胡公公答道“雜家也知道,一府之地事項繁雜。”

劉安山還道這胡公公口氣鬆動,剛鬆了口氣,便見那胡公公緊接著陰陽怪氣道:“若是劉大人真感力不從心無能照應一府之地,不若雜家好心幫劉大人向蔣公‘美言’幾句為大人分憂。”

這胡公公一番話連消帶打,開封府尹劉安山已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敢再提要胡公公一行出力剿滅鬼門關之事,眼看賓主各懷心思一席酒宴最終草草結束不歡而散。

沒幾天,胡公公便領了麾下的錦衣衛侍從動身回返京師順天府找蔣公覆命。而既然撕破了顏面,劉安山也不願多做敷衍,推稱身體不適著開封府同知為一干人等送行。

而這面鬼門關一眾山賊,自疤臉鬼面在開封府死囚大牢被鞭殺後,九命閻王就得了紅蓮帶來的教主嚴令,被迫率領鬼門關一眾山賊暫時退出了河南境內。

九命閻王和黑臉判官二人得聞三弟鬼面屈死痛斷肝腸,兩人不敢怨恨聖教和紅蓮使者,只得將滿腔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