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口水流到我肩膀上了,大哥,至於麼?就那麼點兒銀子,瞧你那沒出息的勁兒!”儘管人被劫持,方錚仍不屑的道。
以方大少爺一秒幾十萬上下的眼光看來,土匪們湊起來的區區幾百上千兩銀子確實不算什麼,卻沒想到挾持自己的漢子這麼沒出息,想到這裡,方錚不禁為自己落到這種人手裡深深的感到悲哀。
“嘖嘖,這可不止一點兒銀子呀,夠咱們兄弟花用好幾年了……”漢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羅月娘手中的銀子,目光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嘴裡心不在焉的回道。
隨即漢子又醒覺過來,狠狠瞪了方錚一眼,怒道:“閉嘴!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羅嗦的肉票,惹得老子性起,銀子不要了,一刀剁了你拉倒!”
方錚苦著臉道:“誰有刀誰最大,行,我閉嘴,不過……大哥,你說你劫持就好好劫持,別離我那麼近行麼?倆大男人一前一後的,你不覺得這姿勢挺彆扭嗎?咱打個商量,你往後站一站,把刀架我脖子上就行,我這人膽兒小,你就算不拿刀我也不敢跑,放心……”
漢子聞言把臉一板,身子卻往前更貼近了方錚幾分,“你小子不像個老實人,老子不靠你近一些,怕你耍花樣。”
切,貼我這麼近我就耍不了花樣了麼?你也太小瞧我了。
方錚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羅月娘對他仗義,他也不願令她太過為難。眼前的困境若能自己解決,當然更好。
只是這一招他已很久不曾使過,也不知生疏沒有,萬一一擊而不中,倒黴的可是自己……
來不及多想,方錚垂著手臂,暗中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隨即右手五指張開,成鷹爪狀,在眾土匪鄙夷的目光和罵罵咧咧聲中,方錚一招嫻熟至極的“猴子偷桃”,反手朝站在自己身後的漢子胯下一抓……
“噢——”
漢子猝不及防之下,被方錚一把抓住了命根子,頓時瞋目裂眥,口中發出銷魂的慘叫聲。
其餘的幾個押車的漢子見頭兒叫得如此淒厲,一時不明所以,既驚且懼的望著他。
情勢又一次突變,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又懵住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令這位挾持二當家的殺才如此痛苦。
反觀方錚,卻見他滿臉奸笑,一副詭計得逞的得意模樣,右手卻仍穩穩的朝後抓著,紋絲不動。
羅月娘見狀,心下立馬便知方錚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掌握了主動,當下不再遲疑,蓮足輕點,纖細的身影化作一道輕煙,飛快的閃身上前,將其餘的幾個押車漢子三拳兩腳便打暈了。只留著被方錚制住的漢子沒動,冷眼旁觀事態的發展。
土匪們見場上情勢又發生了變化,紛紛驚奇不已,今兒這一天可夠驚心動魄,一波三折的啊,二當家的又使了啥卑鄙的手段,制住了那挾持他的漢子?
不用羅月娘吩咐,大夥兒紛紛圍上前來,將方錚和那挾持他的漢子圍了個水洩不通。
說來話長,其實也就眨幾下眼的功夫。
等眾人圍上前看清究竟後,不由一陣鬨堂大笑,連板著俏臉的羅月娘也情不自禁的捂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只見方錚右手朝後反伸,呈鷹爪狀,正緊緊抓著那漢子的老二,臉卻朝前笑眯眯的,看也沒看那漢子一眼。悠閒自得的模樣,彷彿他此時正牽著一條狗在散步……
那漢子要害被人拿住,早已痛得面色蒼白,豆大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著,饒是如此,那漢子仍將手裡的鋼刀死死的抵住方錚的脖子,兩人仍處於一種僵持對峙狀態。
“你……你撒手!”漢子痛得連聲音都變了調。
“不撒!你把刀放下,不然老子捏爆你的卵蛋,讓你進宮當太監!”方錚毫不示弱。
“你撒不撒手?老子……老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