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我渾身一顫,他抬起頭,依舊掛著可惡的笑臉, “還會出很多汗的!別心急——”
我的耳垂被他的舌頭撫弄著,而他的手則伸向了我的衣襟……
“你——”我想撥開他的手,卻輕易地被他推開,他的身子游了下去, “不要——”我焦急地支起身體,伸手抱住他的頸,把他拉了上來,他的鬍子碴碰到了我的肌膚。帶著令人悸動的酥癢,我忍不住怕癢地輕笑。
他又回到我的身上,我緊緊地抱住他不讓他做壞事。
“不要?你這反應顯然言不由衷——”他的眼神狂亂,眼底像有著一簇火在那燃燒著,聲音嘶啞。
“不要——不要看我的身子——”我羞澀地用力壓著他,那粗糙的手指帶給我難以言喻的快樂。我止不住想呻吟,又怕他笑話,便緊咬住唇。
他憐惜地看著我,輕輕地在我耳畔低喃: “潔衣——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潔衣——”
我迷迷糊糊地沉醉在他的氣息裡,即使再沒有經驗也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發生在我們身上,但是——我抖著身子,緊縮在他懷中, “會不會痛?我腰部有傷,會不會弄得半身不遂?”
他一愣,抬起頭,我驚愕地發現,他的額頭早已掛滿汗珠,此時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滴在了我的胸前,接著便迅速地往下滾去。
“噓——別說話,你放心,我沒那麼厲害——頂多讓你睡兩天而已。”
我想說這是什麼話啊,但是話還沒有說出來,我已經沉淪……
夜死靜,室內只有我們相互交織的喘息聲與呻吟聲,我從不知道肉體的接觸可以得到如此大的快樂,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可以這樣緊密地契合在一起。在這亙古不變的原始接觸裡,我深刻地感覺到我是屬於一個男人的——他!一個叫風清揚的男人。
他真的讓我睡了好久,我不知道是幾時回到床上的,他穿衣服的沙沙聲驚動了我。睜開眼,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了黑暗裡的他, “你要走了嗎?”我的聲音輕而無力。
他俯下身,眼裡有著千言萬語與更多的矛盾,“我要出去辦點事!你睡吧——”
“哦!”我翻了個身,沒再理他。他的呼機又在響了,可他仍坐在床頭看著我沉思著。
“你快走吧——我沒什麼的,只是有點困。”我是真的很困,閉上眼,感覺他依舊坐在那好久,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客廳傳來關門聲驚動了我,我跳了起來,腦中一下子清醒了。那扇門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可以開。
我翻身下床,走到門邊,悲哀地發現門關得緊緊的。
天哪!
我沮喪地坐在沙發裡,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明天還要上班呢!
令我不曾想到的是,他這一去竟有七天沒有回來,而我在這整整地待了七天。
七天!
足以憋死一個大活人。
為了打發時間,我把他那一套三房兩廳的家從裡到外,從外到裡,徹徹底底地打掃了一遍。就連他的床單、他所有衣物,不管幹淨的、不乾淨的我都統統地洗了一番。
直到第七天,望著窗明几淨的屋子,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東西可能是髒的。坐在沙發裡,我開啟電視,愣愣地注視著那些百般無聊的電視節目。
門外傳來鑰匙的聲音。我驚跳了!是他!他回來了?
有人走了進來,是個女人,非常美,穿得卻很隨意,簡單的、鵝黃的牛仔服,襯著她修長的身材,非常地漂亮。
我愣住了。她也愣了一下,隨即又冷冷地道:“你是誰?”
“我?”我動了動唇,卻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
她斜睨著我,那眼神絕對地不友善,甚至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