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清忙取出赤血劍遞了過去。
楚炎他娘看看外面劍鞘,又抽出劍刃來翻來覆去看了許久,猜測道:“從表面上看,這劍上血印,還有這些彎彎曲曲的符號本身就透著古怪。莫不是這劍還有什麼秘密你不知道的?”
卷四、花好月圓喜相顧 八十一、黃衣老翁
莫不是這劍還有什麼秘密你不知道的?”楚炎他娘沉
“噢,對了乾孃。”木清又補充道,“我還做過一個夢,夢裡頭有個女的手裡就拿著這把劍。不過劍上沒這道血痕,也沒這許許多多的符號,樣子倒是一模一樣的。夢裡頭那個女的說,她那劍乃是用極北之處的寒鐵淬以極熱之處的炎火打造而成的,還說那劍鞘是用一株打從開天闢地以來便長就了的鳳凰木做的。你覺得會不會就是這劍在告訴我它的來歷?”
“劍能入夢,還能自己告訴你它的來歷?這事聽著真是匪夷所思。”楚炎他娘百思不得其解,“清兒,這把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其實我得這劍時楚炎也在場的。是從仲尤先祖墓裡得來的。噢,是仲尤先祖他送給我的。”
“仲尤大神我聽說過。可是他早已作古上萬年了。”楚炎他娘覺得奇怪。
“嗯,也不算是仲尤先祖本身了。當時是這樣子的。”木清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將當日仲尤墓中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講給了楚炎他娘聽,末了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墓裡頭一共四個人,卻偏偏指定要給了我,寒洛攔都攔不住。出來以後,寒洛說這把劍關係重大,不能輕易示人,所以我一直把它貼身藏著,也沒出過什麼怪事。對了,那個夢裡頭的一男一女,我從前也夢見過。是我落水以後昏迷不醒時夢見地。當時也沒在意,現在想想,怕是有什麼聯絡也說不定。”
楚炎他娘又看了看手裡的赤血劍,手摸著劍上那凹凸不平的符號刻痕猜測道:“清兒你看,這些個符號倒很像是文字。你剛才說這劍是仲尤神給你的,那這符號恐怕就是古時候的文字了。可惜我們都不識的,不然也許還能知道些什麼關於這把劍的。對了,有一個人興許識得這字。”
“噢,是誰?”木芫清喜道。
“黃先生。教慧兒林兒讀書識字的黃先生。他學富五車,最擅長書畫,沒準能知道這劍上刻的字是個什麼意思。”楚炎他娘答道。
下午地時候,楚炎來叫木芫清。說是黃先生來了,要來看劍。
木芫清進屋去的時候看見一個黃衣老翁正側著頭和楚炎爺爺相談甚歡。聽得木清進門,楚炎爺爺忙抬起頭樂呵呵地介紹道:“呦,清兒來了啊。快過來快過來,這位是黃楊翁,這老傢伙,平日裡沒事就愛在爺爺耳朵邊兒吟上幾首酸詩爛詞的。每回聒噪完了還不算,還非要抄下來送給我,爺爺房裡堆的那幾摞子廢紙。就都是他寫地。呵呵呵。不過他肚子裡有點墨水倒是真的。讓他給你看看劍吧,看這老傢伙識不識得那古字兒。”
“老東西。得空就編排我。”黃楊翁邊扭過頭邊打趣道,“這個就是你這老東西新認的很會做菜的幹孫女?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木芫清與黃楊翁相視一望,兩人都吃了一驚,異口同聲驚呼道:“呀,原來是你!”
原來這黃楊翁不是別人,正是當日木芫清進山問路時所遇地四個老翁當中的黃衣翁,也是他故意給木芫清指錯路,又施法將她困在陣中出不來的。沒想到此時卻又遇上了。
楚炎爺爺八成並不知道兩人的這點過節,還在那裡自說自話道:“你看看,我這個幹孫女不賴吧。人長得好,手藝更好,她做地飯我是白吃不厭,往後可再不去跟你們幾個老傢伙一道吃喝了。怎麼樣,你要的那份菜譜慧兒差不多抄好了,你也尋個幹孫女照著菜譜給你燒菜吃?哈哈哈,怕是你沒有那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