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萬沒想到還設有兩個暗格藏有密寶,只是不知道那盜墓者又是從何處得知的?為何只盜走了其中一件,卻把赤血劍剩下了?”
“這還不簡單。”木芫清插口道,“還不是做賊心虛唄。我們剛見到仲尤畫像活過來的時候,都嚇得不輕,那盜墓賊還擅自拿了先祖的東西,當然更害怕了,估計當時就給嚇得屁滾尿流逃跑了,連身上多了塊木牌都不曉得,哪裡還有閒功夫再去找其他的暗格。”
“這也能講得通。”寒洛又點了點頭,說道,“算了,這些細節之處沒功夫猜想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盜墓之人,追回先祖遺物再說。”說完,轉身看看墓室中再無動靜,料想仲尤也再沒什麼話交待了,於是又朝石棺恭恭敬敬拜了一拜,說聲“走吧”,率先走出了墓室。
初出墓穴,只覺陽光明媚,明亮的眼睛都不敢睜開,直要過好一陣子才能適應。
木芫清一心掂念著她白得來的那把赤血劍,急不可耐地抽出劍刃,想要在太陽底下再好好的辨一辨這劍身上的古怪文字。
寒洛見她這副德行,滿臉的不悅,鼻子一哼,冷聲說道:“當年仲尤先祖用這把赤血劍披靡沙場,殺人如麻,後又用它斬殺過無數為禍妖界之徒。這把劍在妖界的地位,不亞於仲尤先祖本身,不想如今卻要歸了你?赤血劍在仲尤先祖手裡,乃是戰無不勝的神兵利器,可到了你手裡,只怕倒是成了……”
“成了什麼?”木芫清沒好氣地一口打斷了寒洛的話,心裡暗暗有氣:這傢伙搞什麼嘛,剛才在仲尤墓裡就一心不想讓我拿劍,好不容易在仲尤的目光逼就大法中舉了白旗,剛一出來就搬出一副上司面孔,這麼快就給我穿起小鞋來了,明擺著是嫉妒麼,嫉妒仲尤對我青睞有加,對他寒洛卻不理不睬,假公濟私的傢伙!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若不在這裡好好樹一下我的威風,還真把我當病貓欺負了!想他寒洛心氣再傲,也不敢在仲尤先祖的陵寢前發彪。
主意打定,木芫清把心一橫,直勾勾對著寒洛橫眉道:“怕是成什麼了?你想說,成了明珠投暗、玉石蒙塵是不是?你覺得我功力低微,配不起這把劍是不是?我告訴你,這赤血劍是仲尤先祖執意給我的,他老人家行事自有他老人家的主意,你憑什麼夾槍帶棒的說我?”
木芫清自打遇見寒洛以來,向來都是懷揣著十二分小心地巴結逢迎著,生怕逆了狐狸的毛,惹得他大發狐威,從未像此時般聲色俱厲地大聲說過話,想必也是她敢怒不敢言久了,一時失控,急不擇言了。
她這番不知死活的話,說得寒洛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那雙金黃色的眼眸竟被氣地隱隱泛出了紅色,死盯著木芫清那一張一合說個不停的嘴一瞬不瞬,恨不得活吞了她。
“寒兄!”楚炎見勢不妙,挺身往木芫清身前一擋。
“哼!”寒洛終於作罷,一拂衣袖,背過身去不再發一言。
“清兒,你錯怪寒公子了。”楚炎轉過身勸木芫清道,“他本是為著你好。這赤血劍隨仲尤神叱吒妖界已久,多少年來一直都被眾人奉若不可多得的天兵神器,不只是妖界裡,就連人類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心懷不軌之徒覬覦著這把神劍,想要佔為己有。只是自仲尤神身逝之後,這把劍也隨著下落不明,大家都以為是仲尤神臨終之前將劍傳給了下一任的魔尊,沒想到竟是被他帶進了墳墓。如今這把劍落在了你的手裡,你偏又功力近失,這,這無疑是拿著一塊肥肉去狼群前招搖,恐徒惹禍端哪。”
聽楚炎這麼一分析,木芫清才明白原來是自己錯怪了寒洛的一片好心,心裡懊悔不已,扭捏著蹭到寒洛身邊,賠罪道:“我,我錯怪,你了。別,別生氣,好麼?別生氣了。”說罷,又撒嬌似的扯了扯寒洛袖子。
“唉。”寒洛一聲長嘆,算是原諒了木芫清,“芫清,我並不是氣你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