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收回視線,「沒你長得好看。」
莊宴略微有些得意,但面不顯露,「是嗎,其實她們長得也還可以,但比你我就差了那麼一點點。不過,長得可以手段也可以的倒是少見。」
裴黎微微一愣,「你看出來了。」
莊宴點頭,「左邊那個長發的所指的星星全部是獎勵星,右邊那個短髮的摘星星乾脆利落,身手像是練過,這樣的人比起學生會那幫帶人練級的傢伙們高了不知道幾個層次。」
「恩。有機會可以認識一下。」
「認識,打算擴充隊伍嗎?」
莊宴上前幾步,雙腳踩在彈簧床上,伸出手按住裴黎的肩膀,「沒必要。」
裴黎聽了,卻不苟同莊宴的話,「你還在為柏水的消失自責?」
莊宴別過腦袋,他並不是很想談起這個話題,說真的,當初柏水的消失就像有人在他臉上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不疼卻印象深刻,「四個人夠了,不是嗎。」
「算了。」沒等裴黎接話,莊宴自覺回復,「加幾個也好,省得老司他們繼續狗。」
「恩,挺配。」
至於誰配誰,到時候看緣分。
還在房間裡呼呼大睡的兩人並不清楚他們的終身大事就這麼被商量了下來,不過如果他們真的知道,大約也會使勁地點腦袋錶示樂意吧。
白:「同學們,單人賽順利結束,讓我們來數一數上一輪單人賽淘汰了多少隊伍呢?哦,不多,才十五隊呢,也就是三十個人。希望下一輪雙人賽能夠再多一些同學們被淘汰……白說錯話了呢,是通關。」
莊宴盯著白看,越看越發覺得g懶惰,懶惰到每個遊戲的引導者都控制在一種性情上,那麼的令人欠揍。
不過,一局遊戲淘汰三十個人,這個機率好像大了點。
他扭頭去看裴黎,「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遊戲覆蓋率比以前大,淘汰率比以前高,好像在迫不及待地選擇什麼。」
裴黎盯著白,眼中正經神色不比莊宴少,「或許,整場遊戲已經過了一半。有些東西該露出來了。」
「大概吧。」莊宴聳肩,忽然瞄到裴黎頭上的血條,說:「我想,等級升到十級後繫結的引導npc,一定知道些什麼。」
「你的等級條快滿了。」
莊宴目前的等級正好卡在九級中央,這場遊戲或者下場遊戲結束,他大概就能順利地升到十級,然後繫結引導npc。
莊宴準備接話,白卻開始了第二局遊戲。
第二局遊戲是雙人賽,和單人賽沒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是多了個夥伴,多了些星星,然後少了些時間。
要說第一場是熱身賽,那麼第二場就是活躍賽。
每個人的神經高度緊繃,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成了被淘汰的第三十一個人。
看上去,現場的氛圍都較比第一場要壓抑許多,甚至有不少玩家額頭冒出了些汗水,隨著星星的下落,更多的是害怕與恐懼的來臨。
這種時候,越不說話越顯得自己馬上就要迎接死亡。
不知哪個組隊裡有人在摘星星的時候跌倒,然後便趴在彈簧床上嚎啕大哭起來,這股哭聲將整個現場的緊張氣氛拉到了高潮。
或許再有人出現個什麼事情,現在大多數人都要開始崩潰。
「我不要摘了!我不要摘了!我要回去!放我回去!」
終於,當有人打破那個點,其餘人便紛紛開始了他們的反抗。
即使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樣的反抗無濟於事,但害怕和死亡讓他們失去了理智。
白站在所有人的正前方,看著彈簧床上的玩家苦苦掙扎,他不僅為之無動於衷,反而微笑,那抹笑如同死神的笑意,越發地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