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還有雙肩插刀這種事呢?”
顏嵋孝定聲回言:“如果白先生也要與將士們同心同痛,營裡還有尖刀。”
“不,不,不,你完全誤會了。”白先生苦笑:“如果我知道要雙肩插刀,打死我也不會說,你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種鬼話。”
闖入陣中,刀兵相見。
殺聲震天,血肉橫飛。
鷹翔將軍一對水火囚龍棒,上下翻飛,不知道砸碎了多少蠻軍的天靈蓋兒。
“烏突兒!烏突兒!”鷹翔將軍在亂軍中嘶吼。
他已殺紅了眼,卻遍尋不見手持翻浪長刀,頭戴牛角的蠻軍大將。
“無膽鼠輩,你給我滾出來!”
馬踏殘屍,棒打蠻軍,鷹翔將軍氣衝萬丈。
再砸倒了數十蠻軍兵卒,突然耳後冷風冰寒。
提馬側肩,長刀擦著頭面而過,削掉了鷹翔將軍的盔頂纓絡。
一招得手,使刀之人放聲狂笑。
定睛去望,正是頭戴牛角的烏突兒。
“背後偷襲,真是下作的小人!”
恨恨一聲後,鷹翔將軍策馬飛躍,舉棒就砸。
“你家爺爺刀下不死無名鬼,賊將留名!”
烏突兒叫陣,鷹翔將軍不答,右臂使出千鈞力,單棒貫頭,砸向他的門面。
兩軍交戰,主將通名,是戰場軍儀。
鷹翔將軍不答烏突兒半個字,上來就打,更惹烏突兒萬丈惱火!
雙手橫起大刀,使出平生之勁,力磕鐵棒!
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響過,鷹翔將軍的鐵棒被烏突兒震脫了手。
震飛對手兵刃,如同勝券在握,烏突兒得意萬分。
二馬錯蹬時,烏突兒狂吼:“受死吧!”
反手劈刀,誓要取了鷹翔將軍的性命。
然而,烏突兒卻忘了一件事,鷹翔將軍使雙棒,他只是嗑飛了鷹翔將軍的一支棒。
刀鋒還未迴轉時,突然眼前一黑,烏突兒被單棒砸落馬下。
落馬時,烏突兒的雙眼已經不可視物,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輸了。
正要翻身躍起時,鷹翔將軍的戰馬雙蹄重重的踏在烏突兒的頭臉上。
烏突兒的臉面已碎,血染腦漿。
“砍旗!”
鷹翔將軍一聲大吼,兵卒們潮水一般的湧向烏突兒的將旗。
大將一死,散兵逃躥。
十幾個兵卒齊揮利刃,砍倒了蠻軍的第一支將旗!
右陣大旗一倒,蛇行將軍心急如焚。
他得了顏嵋孝的授令,至少要拖三十個回合,才許挑落哈德力。
一條花槍上下翻飛,引逗哈德力銅錘追隨,可就是不肯與他硬碰。
哈德力左手石盾,右手短錘,無論人與馬,都分外高壯,好生威武!
若非他是蠻軍戰將,真乃一條好漢。
蛇行將軍槍走輕盈,馬躍騰飛,只與哈德力糾纏,卻一招不碰。
哈德力兩大重器加身,拖累了馬勢。
只想一錘將蛇行將軍葬於馬下,卻奈何追不上他,惹得哈德力怪叫連連。
拖到二十回合時,哈德力的勁力不衰,戰馬卻有些蹄慢。
趁著他的戰馬轉身遲緩時,蛇行將軍在他的戰馬臀上劃了一槍。
這一槍入骨,疼得戰馬雙蹄飛揚,險惡顛翻了哈德力。
若非哈德力有過人的騎術,能以雙腿御住戰馬,恐怕此時已做了蛇行將軍的槍下鬼。
再鬥了八個回合,哈德力連怒帶氣,手上的勁力也衰減了大半。
蛇行將軍暗暗做喜,總兵大人果然料事如神!
再翻了兩個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