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姜懷仁一般高,它背上的石柱變成石棍。
一人一猿慢慢靠近,直至他們相聚。
“你不怕我?”白猿突然開口。
會說話!姜懷仁驚訝,他壓下心中的激動,平靜道:“為何要怕你?”
白猿抓耳撓腮,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姜懷仁的回答,打亂了它要說的話。
“你是不是想說,我很厲害。”姜懷仁說道。
白猿聞言,頓時大笑,頻頻點頭。白猿取下背上的石棍,一通亂舞。舞畢,白猿問,“怕不怕?”
姜懷仁也是有些樂,覺得這白猿有意思,他取出一杆長槍,在白猿面前舞了一套槍法,也是雜亂無章,姜懷仁問它,“怕不怕?”
白猿搖頭,指著石棍道:“我這是鎮魔棍,威力強大。”
姜懷仁笑著,指著長槍道:“我這是伏魔槍,神威莫測。”
事實上,這杆長槍根本不是伏魔槍,這是得自西方的死亡的讚歌。
白猿不服,它轉動鎮魔棍,道:“比劃比劃!”
“好!”姜懷仁答應,“怎麼比劃?”
白猿看了一眼遠處的巨虎和龍鱷,道:“我們敲它們一下,看看誰先敲死它們!”
巨虎和龍鱷聽到白猿的話,嚇得趴在地上。
姜懷仁搖頭,道:“它們是我們的夥伴!”
吼!吟!
聽到姜懷仁的話,巨虎和龍鱷低鳴。
“這樣,我們各自拿著鎮魔棍和伏魔槍相碰,看看哪一個先斷,斷的便算輸,如何?”姜懷仁提議。
白猿眼睛一亮,點頭同意。
隨後,他們握著鎮魔棍和伏魔槍對碰在一起!
當!
伏魔槍斷裂,白猿大笑,它扛著鎮魔棍跳動,非常的高興。
好大的力量!姜懷仁心驚,他已經動用了龍印的力量,但還是手臂發麻,沒了知覺。
這白猿力量強橫,又能口吐人言,想來不凡。它心思簡單,似孩童,若是能降服它,對華夏意義重大。姜懷仁看著白猿,心生一計。
“鎮魔棍果然強大,佩服!”姜懷仁認輸。
白猿嬉笑,拍著胸脯道:“我白澤豈會說謊!”
原來叫白澤!姜懷仁也是道出名字,“白兄,在下姜懷仁!”
姜懷仁這一句白兄,白澤聽的美滋滋。
“姜兄。”白澤效仿姜懷仁說道。
姜懷仁點頭,對這白澤有了一些瞭解。
“白兄,鎮魔棍雖然強大,但我還有一件更強的兵器。”姜懷仁說完,取出九龍鍾。
白猿看著九龍鍾,有些不信,“就這口鐘?”
“不錯,此鍾名為九龍鍾!”姜懷仁說道:“白兄,我們定下個約定怎麼樣?”
“什麼約定?”白澤問,它盯著九龍鍾,想要看出什麼。
姜懷仁任由白澤盯著九龍鍾,他說道:“白兄若是能敲響這九龍鍾便算你贏,若是白兄敲不響九龍鍾,算我贏!”姜懷仁定下規則。
白澤頓時來了興趣,它眼珠一轉,道:“要是我贏了,你為我揹著鎮魔棍。”
“可以。”姜懷仁答應,隨即道:“若是我僥倖贏了白兄,白兄要為我敲一生的九龍鍾。”
“好!”白澤答應,問道:“現在開始嗎?”
“我們準備一下。”姜懷仁說道,他需要準備,這個約定,他不能輸。
白澤沒有準備,它時刻準備著。
“宙龍印,虛龍印,我不管你們如何做,總之,我必須贏!你們聽好了,是必須贏!”姜懷仁幾乎是警告的語氣,這是一生的約定,他不能輸。
沒有聽到宙龍印,虛龍印的回答,姜懷仁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