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不解,忙道:“為什麼啊孃親,我聽祖母說,在你未出閣之前,和皇后還是好朋友呢,你倆關係那麼親,這些年怎麼沒有聯絡過,我為什麼不能進宮呢?”
南宮嫿覺得十分奇怪,怎麼一聽到皇后,母親就像遭受雷擊一般,面色慘白,雙唇無色,一下子失神落魄的瞪大眼睛,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好像被惡魔追趕一般激動。
趙氏嚇得轉了轉眼珠,千萬不能讓嫿兒進宮,這麼多年來嫿兒一直都沒進宮,正是老天爺在幫她,為她當年作的孽事做彌補。
嫿兒這前一直沉默寡言,很少露面,她卻不覺得遺憾,畢竟這樣不會生出風波,如今嫿兒變得如此聰明,她本就不是普通人,是天上的鳳凰,這樣的人,定會展翅高飛,怎是侯府困得住的?
真是這樣的話,嫿兒進宮一定會被人發現,到時候,會給侯府惹來禍端的。
想到這裡,趙氏越來越怕,心裡顫抖得厲害,拉著南宮嫿不忍的道:“那宮裡到處是豺狼虎豹,為娘怕你去受委屈,與其受委屈,還不如不去。”
“可是,祖母已經回皇后了,說我要去,如果貿然爽約,皇后是那高高在上的人,她怎麼可能放過我們,到時候要是恨上了爹爹,咱們侯府也不好過。”南宮嫿不明白孃親為什麼不讓她去,可皇命難違,其實她也不想去。
趙氏則縮緊瞳孔,拍了拍手,又道:“你去可以,但到時候你不能出風頭,儘量低調,不要與人起爭執,不要露面,等宴會完了,早些回侯府,千萬不要和宮裡那些貴人打交道,她們都是你惹不得的,知道嗎?”
“知道了,孃親,嫿兒會乖乖的,你就別擔心了。”南宮嫿覺得孃親擔心得有些多餘,不過看孃親的樣子,似乎有些怪,但她也說不出哪裡怪。
確定好進宮的行程及要準備的一切事宜後,南宮嫿又隨南宮珏她們在學堂聽祁翊授課,這天上課,學的是如何製藥,辨藥的要領祁翊已經教南宮嫿她們,能不能有所成就,就得看她們私底下如何學習了。
學制藥的時候,南宮珏總是第一個舉手發問,她雖然精通琴棋書畫,在學醫的天賦上卻比不過南宮嫿,甚至比不過安辛,所以一堂課下來,她就拖了安辛和南宮嫿不少進度。
本來南宮嫿早已對初級製藥十分了解,可以開始學新的知識,因為南宮珏太笨,祁翊不得不停下腳步,和南宮嫿一起等拖後退的南宮珏,南宮珏只是旁聽性質,根本算不得智覺大師的弟子。
況且智覺大師這人極其嚴厲,如果不是他的弟子,他是不允許私下授課的,南宮珏這已經違反智覺大師的規矩,卻還恬不知恥的事事搶頭,恨不得就這樣踩在南宮嫿身上。
士可忍孰不可忍,縱然祁翊在,南宮嫿也快憋得要發火了。
“世子哥哥,這個字怎麼念?”小小的南宮怡頭戴金蘑菇頭錐腳簪,穿一襲拂拂嬌色彩雲小襟襖,模樣雪玉可愛,一雙眼睛烏黑圓亮,拉著祁翊就要問話。
“字不會認也要找世子?浪費大家時間,找大姐去!”這時,邊上的南宮珏一把推開南宮怡,將嬌小的南宮怡猛地往倒在地上,也不顧南宮怡是否摔倒,便腆著臉朝祁翊拋媚眼道:“世子哥哥,你先幫我看看這個,這株草藥怎麼既是補藥,又是毒藥?”
祁翊冷抿著唇,目光森寒的看向南宮珏,伸手就要去拉南宮怡,南宮嫿已經率先衝上來將南宮怡抱起,南宮怡被這麼一摔,當即怯生生的看著南宮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三姐姐欺負人,三姐姐推我!”
南宮嫿知道南宮怡不是小孩子,這時候她已經懂事了,況且她沒有孃親,屬於早熟型別,她之所以這麼哭,是在給自己找教訓南宮珏的機會。
放下南宮怡,南宮嫿冷冷眼向南宮珏,“你爭先恐後的擠什麼?沒見著推摔了怡妹妹,你還當沒看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