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帶在身邊,兩個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了。有時,李翔還問過**海,為什麼他老子只是一個村長,家裡的錢就是花不完這個問題。**海總是傲慢的笑笑說,別看我老子任的官最小,可弄到的錢可不少。只要上專案,國家的特撥款,還不有大部分要落到我老子的錢袋子裡?李翔當時就是似懂非懂,心裡還想,錢都裝到錢袋子裡了,那專案還怎麼搞得成。這個問題一直纏繞著他,直到後來跟了白斬刀的副手馬強,才慢慢的知道了其中的奧秘。在當時李翔的心裡,只要**海能在自己缺錢的時候,能出手相幫,那李翔就在心裡早已經決定,自己混好的一天,也就是**海做自己副手的一天。可是,自從一個叫剛子小夥子加入自己以後,沒幾天的功夫,在幾件事情上,就看出這個**海的所作所為,與以前都不相同了。李翔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帶著大家吃香的喝辣的,只是乾的事情都是小事,自然不掙錢,如果想掙錢,那就要幹大的。像收保護費之類的,吃二手之類的。總之他想過,也和大家商量過,可大家對這些都不敏感,怕出什麼事情,尤其**海是極力的反對,總是說一些消極的話,把大家僅有的那些一點jīng神頭也打壓下去。說那是真正犯法的事情,是要被公安局抓去上黑名單的,弄不好,進去一輩子都不會再出來了。
李翔的大膽計劃,也總是在剛剛的成型,就被**海的一番言論給打滅掉了。大家都覺得**海的老子是當官的,知道的自然要比他們這些最底層農民的兒子要懂的多,也就從心靈的最深處,被他的言論給嚇住了。
可,這個叫剛子的一進來,開始幾天還看不出這個年輕人有什麼特出的表現,就是讓人看得特別的活潑開朗,jīng神頭十足,滿嘴的黃sè葷段子,把大家逗得哈哈哈大笑。也就從剛子來的幾天後,剛子就悄悄的問了李翔一個問題,問他這個小集體的人不算少,可就是不見有什麼事情幹。這個問題正好觸碰到了李翔的心眼上,於是李翔和剛子商量,要在大家的面前再提一次自己的計劃。
李翔對著大家提出來自己的老計劃以後,**海又不耐煩的開始了那些自己認為很懂的言論,剛要把大家的神經再次來一次恐怖的洗禮,剛子可就說話了。
“你的意思是,翔哥帶著這些多弟兄,幹一些小混混乾的事情,領著大家吃屁喝風,你就覺得滿意?我看你,就是覺得你老子是當官的,手裡有幾個臭錢,就覺得得過且過,不求發展,你想過大家的感受沒有,你家裡有錢是真的,可大夥為了什麼?”
“翔哥是出來混的,是要發展的,就靠著為學生平事,弄個煙錢,那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找個工作算了,最起碼在外人的眼裡還是五好青年的。”
“我覺得,咱們在翔哥的手下,既然翔哥帶著咱們出來闖,那咱們也就轟轟烈烈的跟著翔哥幹一場,就是他媽的死了,這輩子也沒有白活,十八年後,照樣是一條好漢。”
他的這些話,把李翔的心理給說出來了,也給大傢伙的心裡扯開了一道封閉多久的口子。**海可就不滿意了,他畢竟是早在李翔身邊的,沒有想到這個剛子一來,就要和自己唱對臺戲,平常他也喜歡聽一些黃sè葷段子類的笑話,也覺得和剛子在一起是一種jīng神上無比美滿的享受,可現在聽了他對自己的炮轟,心裡就感覺不是那麼回事了。立刻惱怒的就站起來,開始還擊。
“剛子,你他媽的才來幾天,你懂什麼?幹大事情,哪有那麼容易,是要掉腦袋的,要是大家的腦袋丟了,混還有什麼意義。你要那樣說的話,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