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待兩人拜完天地,一旁的小太監才拿出一道聖旨,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宣讀。
雁姬繼續喝著茶,聽到身邊太監宣讀讓驥遠出外建府並且還賜了府邸的內容時,嘴角向上揚了揚,她的視線掃過怒達海與他他拉老夫人難看的臉色,把茶杯輕輕放下,“驥遠,太后對你很是讚賞,過些日子你就去軍隊裡好好鍛鍊,可不要辜負了太后對你的期望。”
“奴才驥遠領旨謝恩,”驥遠接過聖旨,又對深深雁姬鞠了一躬,“兒子讓額娘受累了。”不是做戲,不是虛偽,只是明白了額孃的不易,額孃的委屈,現在悔悟過來,才明白自己究竟錯在了哪?額娘又是怎麼因為自己與絡琳的忍辱負重?!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與絡琳,恐怕額娘早已經與阿瑪合離了,畢竟現在還有太后護著額娘,還有阿瑪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件誅九族的事情,太后沒有追究,恐怕也是因為額孃的關係吧。
現在的他很慶幸,慶幸太后維護額娘不然額娘還得受多少委屈。
驥遠得了皇上的恩典,而且還被皇上下令與怒達海分府,這其中的用意恐怕是越來越明顯,一些年輕的公子又羨又妒的想,這個驥遠真是好運,攤著個受太后寵愛的額娘,連帶著他以後在京城的地位也會高几分。
不管是羨慕還是嫉妒,驥遠是被賓客啦著灌酒了,正席開始,男女自然要分開坐,女眷賓客主桌上,雁姬理所當然的坐在上首,開席也是由她下令。
身邊的宮女揮退了一個將軍府裡上前伺候的丫頭,仔細的為雁姬佈菜,看得同桌的女眷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宮裡出來的,那氣度果真是不凡,就是隨意一個宮女,也是一般官家小姐不及的。
喜宴過後,看了會戲,雁姬便早早休息去,待明日新媳婦奉了茶,雁姬就要回宮,今天夜裡也只得暫時住在將軍府裡面,嬤嬤宮女們把雁姬原來住的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又伺候著雁姬沐浴,穿好衣服才服侍這雁姬上、床睡覺。
雁姬剛躺下,就聽到門外有吵鬧聲,仔細聽聲音竟然是怒達海的聲音,雁姬皺了皺眉,因為今日驥遠悔過的態度,她不想為難怒達海,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個時候還跑到自己房外來鬧,這著實太欺負人了。
怒達海帶著酒意還沒進雁姬的房門,就被兩個太監攔了下來,“他他拉將軍,格格並未召你,請你退下。”
怒達海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新月也是格格,也沒見她這麼多規矩,雁姬不過是太后認的一個義女,她竟然在自己面前擺起架子來,想著就一手推開身邊的一個太監,“你說什麼混話,雁姬是我的福晉,難道我要見她還要她召見,雁姬的婦德去了哪?不知道什麼叫三從四德嗎?”
“他他拉將軍這說的什麼話?”太監被推開,但是也只是後退一步便站穩了腳跟,他嘲諷的看著怒達海,“雁姬格格可是太后的義女,那便是主子,將軍你雖然是格格的額附,但是終究是奴才,奴才見主子,自然是要等召見。”
這話說得怒達海臉青一陣的白一陣,雁姬現在是太后的義女是沒錯的,他無法反駁,可是雁姬不能因為是格格了,就擺格格的架子,果然還是自己的月牙兒好,她那麼的善良,那麼的親和……
怒達海心中的感慨還沒有發完,就見金嬤嬤桂嬤嬤領著好幾個宮女太監向這邊走來,走在最前面的金嬤嬤面色嘲諷的攔在門前,“額附,格格沒有召見您,您還是退下吧。”
被幾個奴才給了難堪,怒達海哼了哼,“不過是幾個奴才!”
“額附這是哪的話,我們幾個雖是奴才,那也是太后面前的奴才,怎麼又成了將軍的奴才了,難道說你認為自己有資格與太后平起平坐?”金嬤嬤眉梢動了動,就見跟來的幾個大力太監衝上前去一腳把怒達海踹翻在地,沒等怒達海爬起來,又是一個太監拎著他的衣襟,狠狠的給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