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到最後也不過是落落寡歡,老死宮中。
慈寧宮,荊央認真的研究著一本佛經,本著能有一絲抱佛腳的機會絕對不放棄的原理,她開始天天認真的祈求佛祖,只希望自己能哪天嗖的就回去了。
出了佛室,就聽到下面的宮女說是皇后來了,她想了想,就讓皇后進來,這幾年帝后之間的感情雖然冷淡,但是也不至於到劍拔弩張的地步,整個宮裡安寧不少。
皇后見荊央出來,忙起身請安,荊央擺擺手,待兩人都坐下後,荊央才看著皇后道,“皇后神色慌張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皇后絞著帕子,有些為難道,“太后,令嬪那裡傳來訊息說是內務府剋扣令嬪份例,您看這事?”這幾年來,皇上雖然不再恩寵令嬪,但是太后也沒有特意為難令嬪,如今內務府剋扣令嬪的份例,定是後宮的嬪妃使的絆子,她現在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她還是交給太后比較好。
荊央喝了一口茶道,“明兒你派人去內務府說,該什麼份例就什麼份例,至於下面的人鬧什麼么蛾子,你堂堂一個後宮之主,大清國母,那些芝麻穀粒子小事哪有那麼多精力去管。”
皇后瞭然,這後宮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得寵時高高在上,失寵時被人踩到泥裡,她作為國母該做的都做了,若是以後真查了起來,那也不是她的錯,她不是去內務府“好好”管理了麼?
令嬪落到如今的地步,又怪得了誰,想著自己曾經在令嬪那裡受到的氣,皇后在心底冷哼,若不是礙著身份,恐怕她也會去為難令嬪,只是太后似乎並不管令嬪的事情,如今她再多做什麼,實在是失了皇后的身份,在太后這兒恐怕不好看,更何況太后也是重規矩的人。
出了慈寧宮,走到御花園就遇到了慶妃舒妃穎妃三人,這三人走在一起讓皇后有些意外,畢竟慶妃與穎妃因為是同年晉妃,走得較近一些,舒妃雖然是鑲黃旗人,出身高貴,但是為人並不柔情似水,所以並不受皇上寵愛,這些年來也很少與其他妃子交好,為人也是清清淡淡的,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三人見到皇后,自然是規規矩矩的請安,即使近來被皇上臨幸較多性子較為直爽的穎妃也沒有絲毫的怠慢,想起那個曾經一副可憐樣子的令嬪,皇后面色僵了僵,但是很快免了三人的禮,詢問三人去處。
這麼一問,才知道三人是去“探望”令嬪,皇后立馬明白過來,難怪舒妃這種性子的人都要去看看熱鬧,她還記得令嬪曾經在中秋宴上給舒妃難堪的事情,她那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樣子害得舒妃被皇上當著眾嬪妃的面,對舒妃進行指責。
葉赫那拉氏入宮多年,在十四年的時候便已經晉位為妃,雖然不甚受寵,但是因為出身高貴,在宮裡也算順風順水,哪裡受到過這麼沒臉的事情,所以說即使再不愛爭的女人,被人逼急了也是會記恨上的。
那拉皇后自然明白這幾人的主意,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本宮就同你們一起去探望探望,畢竟我們都是伺候皇上的好姐妹。”
“是啊,這位好姐妹曾經可是對我們多加照顧呢,”慶妃吃吃笑著,用帕子掩著嘴角,眼中卻帶著濃濃的諷刺,進宮多年的嬪妃們誰沒有受過令嬪的氣,明明皇上都翻了自己的牌子,卻被令嬪用手段勾走,不是不報,而是時候不到,她令嬪當初敢做那麼多事,就該想到有這樣一天。
延禧宮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金碧輝煌,屋子裡的擺設也是以前的物品,一些伺候的宮人也是懶洋洋的,一副懈怠的樣子。
令嬪看著眼前死氣沉沉的景象,再想到幾年前自己受寵時宮裡的樣子,宮裡的嬪妃討好她,宮女太監們敬畏她,可是如今什麼都沒有了,留下的只有這個冰冷的宮殿,還有一個不上不下嬪的封號。
“皇后娘娘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