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達海走近新月,說出了他一直想問的話,“雁姬,你……你知不知道新月怎麼樣了,你和她都在宮裡,新月那麼可憐,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
“怒達海,”雁姬冷笑的看著怒達海,“新月格格在宮裡會有奴才照顧的,你操什麼心,我也是個格格,新月也要叫我一聲姑姑,可沒有聽說一個長輩照顧一個成年格格的理。”她冷冷的掃了眼怒達海,“這宮闈之事,豈是你一個外臣能關心的事?你當真是糊塗了?!”
怒達海被雁姬這話噎得臉紅一陣的白一陣,而轎子四周的太監宮女嘲笑的聲音讓他更加的難堪,他只能看著雁姬被嬤嬤扶著進了轎子,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將軍府。
“恭送格格!”送行的下人們都恭敬的下跪,所以怒達海也沒瞧見身後一眾下人鄙夷的眼神。
那麼好的雁姬格格不珍惜,非要喜歡那個什麼不著調的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在將軍府上,誰不知道她不守孝道,不僅與將軍不清不楚,還去勾引少爺。
這哪是什麼格格,依他們這些做奴才的看,這個新月格格連迎春樓的妓、女都不如,人家雖然一雙玉臂千人枕,但是好歹不是免費的,這個格格不僅不要銀子,而且還要倒貼。那副輕狂樣兒讓人瞧著真是不舒爽。
慈寧宮,荊央一邊翻著一本佛經,一邊聽著小太監講延禧宮的笑話兒,聽到好笑的地方,也禁不住笑不出聲來。
“那新月格格說是要絕食,誰知道後來忍不住,就把放在門外的冷飯冷菜吃了,結果不小心噎住,還叫了太醫,”小太監知道太后不待見新月,一個勁兒的講好笑的事。
“這些事情宮裡知道的人多嗎?”荊央不由得問一句。
“太后您說過,要把延禧宮的訊息按死,所以宮裡沒有誰嚼舌根,”小太監想了想,“除了延禧宮的人,就知道奴才知道了。”
“嗯,你去給令妃傳話,若是宮裡誰要是嚼舌根,哀家唯他是問。”荊央合上手裡的佛經,鬧與不鬧,你令妃就不能省心了,這戲,就慢慢演,看誰笑到最後。
永琪杯具了
不出荊央所料,金嬤嬤回來後,果然說了一大堆怒達海的不是,又說了些驥遠與塞雅的好處,荊央是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驥遠與塞雅並沒有原著那麼殘,至少驥遠腦子裡面那根筋迴轉了過來。
叫人給雁姬做了些補品,被將軍府的那個腦殘折騰,總是要來補補的,荊央很是厚道的想。
“太后,您是不知道,那個他他拉將軍說他是什麼將軍立了多少軍功,把雁姬格格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昨個兒夜裡還在格格房門外不守規矩,今天早上又對格格大吼大叫,完全沒有規矩。”金嬤嬤很想說一句,就像是那個新月格格,但是想到新月格格好歹是皇家格格,這麼一說便是掃了皇家的面子,也就沒有不怕死的說出這句話。
荊央取下手指上的指甲套,擺車道,“哀家知道了,你派人去告訴皇帝,告訴他如果有時間,哀家有些事情要找他。”
金嬤嬤瞭然,笑眯眯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他他拉將軍因為公務上處理不當,惹得皇上大怒,最後降職一等,但是皇上卻又下令讓其子填補兵部的一個空缺,讓朝中大臣完全不知道這是寵他他拉,還是打壓他他拉家。說是打壓吧,太后卻認了雁姬為義女,還封為和碩格格,皇上又叫驥遠填補了兵部的空缺。說是寵吧,可是卻對他他拉將軍進行了打壓,而且雁姬格格自從封為格格後,就一直住在慈寧宮,根本就沒住在將軍府。
皇家的態度總是這麼撲朔迷離,作為臣子的又不敢多加關心,一個個也只能把疑惑壓在心底。
乾隆君才不管自己的臣子怎麼想,他只知道太后怒斥他他拉對雁姬無禮,如今雁姬是皇額孃的義女,那也就是自己的義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