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離開那裡!攻擊那裡讓隱身效果消失。”埋伏的指揮還算是腦子靈光。
這次來埋伏的都是遠端職業,沒有一個近戰,所以當衍酒和百里一兩個狂戰衝進十幾人的隊伍之中時,簡直就像是狼撲進了羊群,沒有人能夠抵擋。但是就在他們大殺的時候,十幾枚魔法彈也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死角。
“唔……”衍酒側身一挪,一劍砍在一個火法身上,將自己送到了最安全的位置,承受了最少的攻擊,而那廂邊跟著話劍一起移動的衍九一揮法杖,兩個治療術先後落在了百里一和衍酒身上。
比較大治療量的法術給了衍酒,比較小的則給了百里一,事實證明,衍九的判斷是對的,在走位上的確是百里一高出一籌,受到了比較小的傷害。而紫色治療法杖的加成讓兩人的血槽瞬間回滿。
另一邊,無數的法術彈包圍了他們之前站著的那塊空地,但是在光效消褪之後,他們沒有在原地發現成為屍體的瘟疫術士,甚至連那個瘟疫術士的影子都沒看見!
“怎麼可能?他不會有時間離開那裡的……”指揮一臉錯愕。
“你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力太過有信心了啊,指揮先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句話難道沒有聽說過嗎?”
森冷的嗓音驀地從身後傳來,指揮只覺得背心一涼,連轉頭的機會都沒有,頭上就冒出了一連串的傷害數字,不過三秒的時間就倒在了地上。在視野範圍變成灰色的同時,他看到自己周圍站著的法師,無一例外地全都倒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指揮在頻道中咆哮著,連讓人復活他的心思都沒有。
“盜賊!突然出現了很多盜賊!”青狼的一個法師驚叫著。
以靈魂狀態飄在原地的指揮驚愕地扭頭,發現沼澤中不知何時竄出了大量的盜賊,而剛才攻擊他的盜賊,正坐在一頭高大的麋鹿上。那隻麋鹿頭上的角不停散發著聖光,盜賊的身後,正是剛才他們集火的瘟疫術士!
“早就知道你們會來這一招,所以讓盜賊隱身潛進來準備接應隊友了。”荊巖悠閒地說道。
“團長大人真是深謀遠慮。”殺無涯的語調陡然變得十分詭異,讓荊巖不由得一陣哆嗦。
話劍高聲笑著,一個死鬥就飛到了荊巖身旁,看著突然竄出的翼王朝的盜賊將敵人一一解決,“石頭,這就是翼王朝的人?看起來還不錯啊。”
“需要加強的地方還有很多,不過對付他們是足夠了。”荊巖說著將一柄紫色的長劍遞了過去。
“這是……?”話劍剛剛說了兩個字,就瞥見了荊巖腰間的銀色光芒,頓時一個飛撲撲向了麋鹿,“石頭你太變態了!為什麼連銀裝都搞得到啊!不行不行,請讓我抱一下你的大腿……”
聖光麋鹿嘶鳴一聲,飛起一蹄子踹在了話劍腰間,可惜這位撲過來的坦克不受任何力量效果的影響,照樣掛在了它身上,“石頭,為什麼你的坐騎這麼不待見我?”
“我想即使它是一頭麋鹿,還是會分辨人的種類的。”衍九攤手,很無奈地說道。
荊巖面無表情地盯著掛在麋鹿身上不鬆手的人,“我拿出來的意思是說,既然已經淘汰下來了,還是銷燬了比較好以免落入敵人手中……”
“不要這樣!你知道我盼著你手裡那把劍盼了多久麼!”話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開始陳述,“在我對上那個該死的血精靈的時候,我就想著要是有一把紫武該多好,這樣我就不用靠著防戰那點可憐的傷害慢慢磨了,我可以成為第一個結束戰鬥的人啊——”
“滾!”荊巖將劍扔給他,扭頭朝著麋鹿旁邊站著的始於初見說道,“這一段不要寫在報道上,我還想留點臉面。”
“……明白。”始於初見看著話劍,忽然覺得那個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