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小護士來到屋內對楊晨說:“楊醫生,有快遞。”
楊晨聽後便去取了快遞,附言那裡是轉交趙大龍,所以她又把快遞交給我。
我正納悶是什麼東西,開啟一看卻是幾根木頭,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由暗想這老頭是越來越時尚,我都有奧特之感。
有了這些,葉子暄也從孟婆那裡得到了所需的材料:水晶蘭與忘川水,還有那種“花生”,也就是彼岸花子——雖然張天師的意思是這個東西用來調味的,根本就是可有可無,不過既然給了,就要物盡其用。
此次依然是讓別人幫忙,不過這次是楊晨,葉子暄跟著她去了,我則留下照看魁星之王。
看著魁星之王,我還有些害怕,怕他萬一醒了,只能默唸出化佛手眼。
正在這忐忑之時,來了一個醫生,戴著口罩與帽子,只露出一雙眼睛,上前就給魁星之王打針。
雖然我不太懂醫術,但我也知道魁星之王是腦子出問題,要麼開刀動手術,要麼就是等水晶蘭,並不適合打針,難不成這醫院為了收黑心錢,什麼藥都敢開?
於是我便問他打的什麼針,打了也要打明白。
我剛問到這裡,他突然拿起針筒向我刺來,我當時便念出骷髏杖手眼,一杖便把他的針筒打到了一邊,他愣了一下,轉身要走,我拿起一邊的痰盂直接扣在他腦袋上,然後又一骷髏杖正中他的前胸,當時便打了出去,落在門外。
葉子暄剛到這裡,當時便一把抓住他的領子:“誰讓你來的?”
他的話剛落音,這個人頓時燒了一起來。
葉子暄剝開他的衣服,不過是草人而已——此人依然是傀儡人。
葉子暄說:“我一眼便看出他不是人類,卻沒想到剛想問清,他就自焚了。”
“我草,此人一定武則天派來的,剛才調包沒毒死魁星之王,如今出了一個這樣的招數。”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我們儘快把這藥餵給他吧,以免夜長夢多。”
我們將藥放涼,直接餵給了魁星之王。
喂完之後,我問:“這要什麼時間才醒?”
“不必著急,該醒時自然會醒。”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對楊晨說:“最近幾天,你上下班時,我覺得你最好住醫院,要不然的話,讓我或者葉子暄送你回去。”
楊晨笑了笑說:“怎麼了?”
“你記得不記姣兒摸你屁股的事?她並不是同性戀,而是有所求。”
姣兒一時不明白:“有所求不就是同性戀嗎?”
我把武則天附在姣兒身上,以及燕熙的危險告訴了她。
她說:“有大飛接送。”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拒絕我與葉子暄送她,是不是怕傷害大飛?而大飛又對她唯命是從(至少在某方面)……只希望大飛能聽我的勸。
既然不知該說什麼,我也不在說了。
喝完藥之後的魁星之王,還是一直睡。
午夜時分,葉子暄坐在一邊休息,我躺在長椅上睡覺,突然之間,聽到一個聲音:“我是李廣!”
接著又是一個聲音:“我是魁星之王。”
我急忙醒來,只見床上的魁星之王並沒有醒,但卻像說夢話一樣,葉子暄也醒了過來,讓我不急著急,靜觀其變,
突然之間,魁星之王做起。
葉子暄當時拿刀,此時不同與葉子暄他老爸在場,所以只能當斷必斷。
我也出了一頭冷汗,又念出化佛手眼。
但魁星之王又躺倒了。
我卻嚇了一腦門的冷汗,奶奶的,這比看恐怖片還刺激。
隨後一直沒事,直到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