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吉蒂指著床上的木偶說。
李海cháo說,“是惡名遠播,聲名狼籍?你們的祖先,盜竊、掠奪中國的文物還少嗎?只要你們盜竊合法財富,不管這個財富是屬於哪個國家的,中國大陸都不能容忍。告訴我,在哪能找到僱你的這個中國女人?”
吉蒂搖了搖漂亮的腦袋,“我不和你辯論,我祖爺爺確實是中國人。至於僱我的那個中國女人,她約我在‘秋水伊人’見了一次面,還送給我兩個可愛的‘玩物’。事成後,只要我去‘秋水伊人’,她就會出面結清賬目。”
林濤問,“‘秋水伊人’是個什麼玩藝,飯店嗎?”
“是茶樓,實際就是高階ji院。”吉蒂說完,手上一陣痠疼,她又掉頭很不滿地對虞松遠咆哮開了,“我的手在法國保險一千萬法郎。你向我手腕裡,到底注shè了什麼東西?我的手痠疼得很,你難道不知道‘紅蜘蛛’是要靠手吃飯的嗎?”
虞松遠不屑地對她說,“毒藥,毒xing兩個小時後開始發作,你只能截肢了。當然,如果你說了真話,我可以考慮給你服解藥。”
女人說,“你必須快點給我解藥,我先宣告,這個女人的事,我已經全告訴你們了。關於紅蜘蛛的事,你們想都別想。”
……
劉子呤當天夜裡,就組織法醫對莊書寶及他同夥的屍體進行了解剖。屍體切開後,讓法醫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的胃裡幾乎全是鮮血、淋巴液。即便不是因窒息而亡,如此瘋狂吞嚥鮮血,很快也會失血死亡。
死士!
有這樣的毅力,一心求死的人,不管杜平和郭峰來不來,他們什麼時候都可以死。可他為什麼選擇二人來看過他們後,咬舌而亡呢?
劉子吟點著一支菸,手拿著屍檢報告,心裡感到很茫然。但是,她僅憑著經驗,潛意識裡也感覺這裡面大有文章。郭峰和杜平探訪後,莊書寶快速選擇死亡,這也太巧合了。
“巧合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巧到讓你說不出理由。沒有巧合,就沒有故事。但是,生活中離奇的巧合如果太多了,就只能說明其背後有問題。”這是當年在政法培訓班時,刑偵老師說過的話。
她想到這裡,掏出鋼筆,便在報告的備註欄內,寫上了另一句話,“懷疑刻意選擇死亡時間!”
第二天早上,鄭鵬飛一上班,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屍檢報告。
但他並沒有看這份報告,他用屁股思考,也能想象出報告的內容。他jing神很好,頭第一次早晨起來沒有暈,更沒有疼。自從別動隊妖孽出世,他的兩員干將郭峰和杜平,就與別動隊鬥得你死我活,他也從沒睡過一天好覺。
現在,“內jiān”挖出來了,他的心情大好。
唐風生神采奕奕地走進來,“鄭局,今天如何安排?”長期以來,唐風生只是負責局裡後勤工作的副局長,其實說白了,就是鄭鵬飛這個局長的“管家”和“賬房”。杜平和郭峰先後摺進去了,唐風生的地位迅速水漲船高。
“有什麼新訊息?”
唐風生興奮地報告說,“據指揮中心報告,今天早上,港口醫院的陸軍,已經全部撤離了。”
鄭鵬飛也受到感染,“走,叫上江志明,去醫院看看。”
一行人來到港口醫院,六樓上早已人去樓空。院長彙報說,咋天夜裡,醫院受到殺手襲擊,特護病人死亡。今天天亮前,部隊就全撤走了。
鄭鵬飛問,“屍體呢?為什麼不報jing?”
院長說,“屍體也被拉走了,部隊不讓報……”
堂堂的中國陸軍,也開始要面子了,可笑。鄭鵬飛心裡一陣冷笑,回到辦公室便問,“杜平和郭峰交待了沒有?”
唐風生說,“沒有,這兩個狗ri的,